有谁在看自己，铁兽看了一眼，是些不认识的家伙，不需要在意。

鬼男说最近联盟查的比较严，要老大暂时收敛一点，老大没理他，只是对下面说小稻城换了馆主，新馆主好像和大老板不是一拨人，暂时不要做那边的生意。

老大最近压力不小，据说是血指一直在大老板面前嘲笑老大，甚至打算把白纱要过去，老大反对得也是毫无底气。白纱已经是最后的业绩保障了，要是把她给出去了，老大这个组估计就得被拆了。

老大不太满意交易会上的成绩，铁兽自己也不满意，比去年低了接近三分之一，这是怎么回事？有其他竞争对手？交易会上也没看见啊。老大难得的连续开了三天会议，甚至打算派人去那几家学习学习，大家都很反对，这样不就是朝那几家低头了？

铁兽抬头看了一眼，白纱的广告堪称完美，老大不是没想过拿她最后搏一把，但还是那个问题，没有接班人。因为清理者的关系，去年一整年都没有新人加入，白纱虽然还是很有人气，但她的状态很明显正在下滑，妖精组急需接班人。

有个格子西装的胖家伙走过来，大喇喇的在铁兽正对面坐下。棋盘，这家伙是歌舞会的，在那边地位和铁兽在这边相当，去年他们的新人数量也下滑了，但他还是培养出几个，歌舞会明面上仍然挺风光。棋盘和老大商量过合作，但他们只租不卖还想分成，老大不答应。

“明年会更差”

棋盘开门见山：“老大说了，你们明年要是再想合作，我们要再多分一成”

“我们还有白纱”

“她？”，棋盘抬头看了一眼：“没错，她还是大明星，但她还有多久？三年？还是一年？”

“你们既没新人又没苗子，还能撑多久？要知道，黑巷想要你们这块地的人可不少，大老板要是不管你们了，你们保得住不？”

“我们有苗子，还不少”

“啧”，棋盘不屑的笑：“你们那些苗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实话实说，不行”

铁兽脸色有些黑。

“要不这样，我们让一批给你们，不是租的啊，让的，低价”

铁兽眯起眼睛：“什么价？”

“两个人三个精灵，半价，我也说实话，次品，样子不错，就是不听管教”

样子不错就行，现在什么都比不过样子好。

“先看货再出价”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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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片男和格子西装男谈话了一会，然后一同离开，叶小斌和小玉只在街上一边逛街一边顺路跟踪了一会，对方进入一家会所之后两人就先放弃了。

超能系适合感知，但深入别人的建筑内探查这种事幽灵系才适合，没有合适的探子。

叶小斌叩了叩罗宾的精灵球：“要是进化成狙射树枭，说不定就能潜进去看看了”

“不可能的”，小玉一点也不给面子：“里面肯定也有超能和幽灵系，在野外潜行还差不多”

他说的没错，叶小斌并不反驳。

会所对面是家酒店，并不适合监视，两人也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走过三条街，路过了一大片有些安静的店面，看起来不再是商业街了。已经走了挺远，叶小斌不打算离得太远，又不想原路返回，于是打算找个街道横穿折回。

旁边看店的小伙看了他们一眼，叫住了他们：“两位客人？”

叶小斌瞄了他一眼，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开的是一间销售烟酒的店面。

“这位店家有什么事？”

“两位是游客吧”

“是，我们要去梦想城的，路过醉梦城”

小伙再上下打量了一番：“前面那个区域是晚上娱乐的，两位现在去是什么也没有的”

小玉有些尴尬的笑，叶小斌则上前买了一包烟。

“店家误会了啊，我们就是路过一下”

小伙笑了：“懂懂懂，都是有家室的人，你们就是路过一下”

“没错没错”，叶小斌抽出一只烟给小伙：“店家，醉梦城这，有些什么有特色的？”

“看你要哪种呗，这里什么花样的都有”

“那个啥”，叶小斌贴近了一点，小声询问：“走那条路上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广告牌，你知道的，那个，沙奈朵”

小伙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原来先生也是喜欢妖精的啊，不过可惜啊，白纱是电影明星，只拍片，好几年了也没人买到过她”

“哦”，叶小斌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那，哪有那个片可以买”

“这个到处都有，前面那家店子就有的卖”

这么公开的吗？

小伙看出来叶小斌的疑惑：“总要有地方卖大人的商品嘛，醉梦城这就是特许的”

原来如此，这些事在这里是合法的，那看来是真来错地方了。

再问了问附近的好货色，又随意买了几张盘，叶小斌带小玉回去商业街。

没有获得夺魂者的信息，不过小玉对那几张盘时候还挺满意，除了一点小遗憾：“要是能见到演员真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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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没说谎，两个新人质量相当不错，但是一看就是一脸傲气，连同她们的精灵也是。但棋盘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她们不是自己签的契，而是被人卖掉的，卖她们的甚至也不是父母。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要是前几年，铁兽二话不说就带走她们，现在老大地位下滑，有些风险。

老大也看了试镜片段，对两个人的外貌挺满意，但他想要的是能支撑五年的台柱。而那两个人都是只肯拍第二级的影片，这种影片价格低得多，而且最多只能卖一年，显然是不不够的。铁兽在心里算了算，以两个人的质量如果来硬的也能直接成片，这样还更刺激一点。不过这样大概只能拍上七八部，算半年，加上之后处理她们的费用，全部算起来能小赚一点。问题是半年后还能不能搞得到这种质量的新人？

外出了一趟的长牙回来了，招工没有收获，来的都是些低等品，从几年前他跟着铁兽开始就已经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应该签的，连他都看不上的铁兽就更不用看了。

“铁哥，要不然还是找精灵吧”

精灵确实比人类听话得多，不少精灵也很有市场，老大那间地下场馆就有很多这样的精灵。但精灵的问题也不小，于强行拍片导致它们的情绪出问题时会损伤灵魂，而精灵的灵魂可没有人类这样坚韧。低等级的精灵损耗起来非常快，30级的精灵勉强能支撑个一两年，却要花上十年培养，培养成本已经高过收益了，白纱这种偶然收获实在难以重现。

“我们还剩多少精灵”

“还有不少，撑十部片子没有问题”

精灵只能凑短片，市场稍微小一点，勉强能撑个半年。

“去跟棋盘说，那组人我们要了。完了后把她们带到地下场去，我去亲自和那两女人说，要么老老实实签第五级，要么我们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