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后,我被豪门总裁强娶了
作者:昨夜星沉 | 分类:现言 | 字数:23.2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07章 我早都后悔了
时逾不知道场上的这些事,坐在车上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刚刚他在宴会上还垫了几口肚子,陶盈都快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得有多难受。
跟着来的陈医生坐在座位上大气不敢喘,他没跟时逾接触过,只是听说过他在外凶绝狠厉的名声。
这会见了真人,倒像个翩翩的贵公子,只是此刻面上的神情并不好看。
也不知道能让这位心急如焚的,得是个什么角色,他胡乱的猜测着。
车子很快到了四合院,陈医生很有眼力见的跟着时逾往进走,一路上默默在心里感叹这里的奢华程度。
到了卧房门口,门边正站着两位女佣人,时逾停下脚步,问了句,“早上夫人怎么样?”
“夫人她,又吐了三次,看起来……”
两人有些支吾。
“你在这等着。”时逾转头对陈医生说了句,推门进了房间。
陶盈正靠在床头,屏幕里放着动漫,但她似乎也没在看,听见门口的动静抬眼望了过来。
她今天的睡衣是白色的,松松的套在身上,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整个人显得纤细而羸弱,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衬的肤色越发白。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看见时逾,陶盈心里还有些惊喜,她本就难受,什么都看不进去,又没人陪着她,这感觉凄楚极了。
“那边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陶盈没点头,她一点也不好受,虚弱的感觉自己只有半条命在支撑。
时逾又开始心疼,“我带了医生回来,是个很有名的中医,让他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好。”
时逾却没立刻喊人,而是从床边给她拿了个口罩,撕开包装递给她,“这个戴上,那人身上有点药味。”
陶盈心里一暖,听话的戴上了,等着他喊人进来。
陈医生进了门,看见陶盈的那刻眼里有片刻的惊艳,不过这纯粹是出于对美的欣赏,他四十多近五十的人了,没有年轻人那些花花肠子。
他从随身背的包里取出个极薄的手帕,搭在陶盈手腕上给她把脉。
时逾就看他表情变换个不停,心也跟着揪起来,等他停下了动作,立马开口问道,“怎么样,她有没有事?”
没想到陈医生却是笑了一声,对着两人恭喜道,“恭喜时总、时夫人,时夫人肚子里怀的是双胎。”
闻言,时逾和陶盈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里不可置信的神色。
前阵子做检查可能太早,并没检查出这个情况,最近她又是各种折腾,本来原定上周的第三次产检也暂时搁置了,谁能想到这会给他们这么大个惊喜。
时逾首先反应过来,继续问,“身体上呢,盈盈她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她每天吐成这样该怎么解决?”
“嗯,时夫人她略略有些气血不足,平时多注意食补就好,现在的孕吐,在病理上也属于正常现象,只要熬过这阵子,控制住酮体,后面应该会有所缓解。”
“这阵子是多久?”
“这个因人而异,谁也无法保证,不过最剧烈的也就是三个月左右,后面还是能勉强吃些东西的。”
他接触过的病人多,对陶盈这种孕吐厉害的,也只是以一个医生的眼光来看,毕竟只是生理上难受,不是什么具体的疾病,大多数人都能熬过去,他也没少见过体质不好,整个孕期都在床上度过的,陶盈这,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时逾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什么叫无法保证时间,什么叫能勉强吃些东西,陶盈这样,怎么能熬下去!
“如果实在难受了,可以试试热敷,只要不是直接敷在肚子上,其他地方都可以。”
“实在坚持不住的话,还可以做艾炙,只是不排除会有负面影响,我还是不建议做。”
“行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时逾心里复杂的很,他不忍心看陶盈这样,但又是真心的为她怀了双胞胎而感到惊喜和振奋。
自从陶盈怀孕以来,他好像总是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倒是没什么,只是忍不住为她揪心。
“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陶盈小声问他。
“啊?”他出神被打断,立马回复,“怎么会,盈盈,我就是看你难受又没有办法,觉得有些挫败。”
陶盈抿唇轻轻的笑了下,“希望能快些熬过这阵子吧,总会好的。”
“嗯。”时逾起身,“我去拿条热毛巾来。”
“好。”
时逾到洗手间,取了条干净的毛巾,开了热水打湿,水温被调的有些烫,他也没在乎,拧干了毛巾就回了床边。
他解开了她上衣两颗扣子,将毛巾叠好,放在了她的胸口。
“温度可以吗?”
“可以。”陶盈看着他动作,只觉得一股热意从胸口传来,短暂的熨帖了她闷着的胸口,与此同时,心里也有股热流涌动,她有几分开心。
“你还记得第一次吃饭时你跟我说的什么吗?”她忽然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如果能穿越回去,时逾恨不得能揍当时的自己一顿。
她闷闷开口,“你说要我陪你,还要我心甘情愿,还说也就几个月几年的时间,总不可能是一辈子。”
也许是怀孕时激素的影响,她心情忽然低落起来。
“盈盈,我错了。”时逾道歉道的干脆,“我那时候不懂得分辨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做了很多蠢事,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报复回来,我都受着。”
陶盈扑哧一下笑了,“我要怎么报复呢,也把同样的话对你说一遍吗?”
时逾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满溢,“盈盈,其实我已经体会过了。”
陶盈惊讶的目光对上他。
“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我就开始在意你的喜怒哀乐,可你总是对我又惧又怕的样子。”
他自嘲的笑了下,继续道,“我早都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