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鸢求愿
作者:憨憨二厶 | 分类:古言 | 字数: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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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闯入离王府
离王府外,紫萝已经在这门口等了近半个时辰。
“姑娘,你就回去吧,我们殿下真的不在府中”。
“而且殿下这几日也不会回来的,所以你这般等下去,也还是见不到他的~”。
即便来传话的人不知是第几遍说出这些话劝她离开了,她也依然不愿离开。
因为她不相信金莫离会不在府中,他只不过是在躲着不见她罢了。
只是这躲的了这一时,又躲得了更长久吗?
金莫离的确就在府中,在他求得这场赐婚之时,他便已想到她会出宫来寻自己,而目的只有一个,定是要让他退婚。
所以他不能见她,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求来的能够重新与她相守一生的机会,他不能够放弃。
即便知道她不愿,他也不会再放弃了,这一次,他一定要做到曾经对她的承诺,让她幸福,即便有一日她记起了从前的一切,依然怨恨他,他也认了。
这是上次从药灵谷回来后,他便就已决定好了的事。
他想通了,自己爱的始终是她,她就是她,无论有无曾经的那些记忆,她都是他爱的那个她,而且或许正如肖檀所说,如今她忘记了那些,对他们便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他又何苦要执着于她是否还记得自己呢?
若是记起,他们之间便也就只剩下了恨意,也永无可能再有在一起的机会了。
“殿下,已经快一个时辰了,紫萝姑娘还没离开……您真的不见她一面吗?”。
肖檀从屋外走进,对他提醒了一句。
“……”。
金莫离心乱如麻。
他既很想见她,却又怕见她。
他怕自己在面对她坚持要解除婚约的言辞无法解释,更怕因此真的会错过她这一生。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不想再次失去她,看着她一步步地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而他纠结之时,府外的紫萝也渐渐无了等待的耐心。
甚至就连传话人一直劝她离开的话都说了多遍,也都口干舌燥了,可见面前这个一身紫衫又自纱遮面的神秘女子始终不肯挪动一步,他也能就此而去,就将她一人放在这府门口不管不顾了。
毕竟肖檀,肖大将军的原话是‘殿下不在府中,让府外的姑娘离开,但一定要对人像对殿下一样的敬重,不可有半分不敬’。
可见眼前这女子的身份很不一般,他是断然不能够得罪。
于是也就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那些劝说她离开的话,不过奈何这人就是不肯离开。
“姑娘,你~”就离开吧。
再次劝说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人终于向后挪动了几步。
传话之人立刻面露喜色,以为她终于是要离开了,可还没等他弯起嘴角时,就又立刻惊慌地瞪大了双眼。
“姑~姑娘……?!”。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原本以为是要离去的女子,此刻竟一跃而上了墙头之上,欲就这般闯进府中而去。
“姑娘,你这是做何?快下来,你……”。
不顾传话之人的惊慌,紫萝已经一跃而下跳进了府中。
她的突然闯入,又是从墙头而进,所以也立刻惊动了府中的护卫。
护卫见来人是个面纱掩面的女子,腰间又佩着长剑,便认为她是杀手,立刻就拔刀而向,将她围了起来。
紫萝却始终平静,淡漠地看了他们一眼,搭在腰间长剑的手却紧了紧,似乎下一秒便会挥剑而出了。
她实在是等不住了,今日这金莫离不愿见自己,那自己便是与这些护卫厮杀一场,也依然要见到他。
慢慢的,她抓起剑,玉手抽出剑鞘里的长剑。
只要这些护卫再动一步,那她这剑便也会不会这般安静了。
可护卫却不知她所想,只当她是什么刺客,此刻又拔剑而出,更让他们确信自己所猜是准确的,不过他们也不知她的实力如何,也不敢贸然上前。
相互剑拔弩张之际,“…等~等一下~”府外的那传话之人气喘吁吁地追了进来。
“快…快把刀都收起来,莫伤到姑娘了”。
他艰难喘息出了这么一句。
要怪也就怪这正门离人跃进之处有些距离,而自己又被惊愕住了,待反应过来之时,这才惊慌地跑来。
就怕迟了一步都会让人受到伤害,若被殿下或肖将军知晓了,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不过看人好像并没有受到一点伤,他这提着的心也终于是可以平稳了些。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刀都收起来”。
“啊?这…”。
护卫们看了一眼传话之人,又看了一眼持剑的神秘女子,而后相互看了看,却不敢轻易真的听话收起手中的刀。
“哎呀…你们快把刀都收起来,这姑娘可是……”
可是什么重要的身份呢?
这他也不知啊,只是清楚她的重要,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要如何让这些护卫听话吗?
真的是让人惊慌失措。
“我再问你一遍,你家殿下在哪?”。
紫萝无视着那些围住自己的护卫,直接向那传话之人看了过去。
“姑娘,殿下真的不在府中,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现在你也看到了,这些护卫……所以你就和我出去,然后好生离开吧”。
传话之人始终坚持最初的说辞,只希望她能够安然无恙地从这离开。
可紫萝却是铁了心,一定要见金莫离,“好~那我就多有得罪了”。
话音刚落,她把手里的长剑挥向前方,用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越转越快,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
长剑乱舞,紫色如莺的身影和那群盔甲在身的墨影混在了一起。
“住手,快住手……别伤到姑娘了了……快停下……”。
打斗声几乎要将躲在一旁焦急的人声给掩盖住了。
那传话之人既害怕,却又不得不嘶吼着阻拦,不过却无一人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