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4老婆孩子热炕头
作者:大肥橘 | 分类:都市 | 字数:194.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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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又是一年杀年猪
下午。
窗外冷风呜咽。
荣成林家的炕上。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盘腿坐在炕上的许大海便把带来的皮包打开,从里边儿拿出一沓沓用草纸包着的大团结。
空气突然安静。
饭桌周围的黄磊,许虎,荣成林,许业良和潘老六几人瞬间都不说话了。
知道要说今天的正事儿了,目光一下子全都落到许大海身上。
“我把那头黑瞎子王卖了,这是得到的钱。
属于每个人的那份儿,已经让我提前分出来了,大家数数对不对。”
包着钱的草纸上都写着名字,许大海按照上面的名字递给大家。
“一共卖了1万零750块钱,咱们是6个人8条狗。
6个人算六股,8条狗算四股,一共是10股。
一股是1075块钱。”
许大海把话讲明白了,大家也就知道自己该分到多少钱了。
比如黄磊,许业良,潘老六等人都没有带狗,那就都是一股,也就是1075块钱。
许虎和荣成林都带了两条狗,钱数儿翻倍。
当然分到钱数最多的还是许大海,他有四条狗,算上他自己,可以拿到三股的钱。
大家对这个钱数都很满意。
也就是许大海找了燕京的买家,卖的价钱很高,要不然大家能分到的钱还要少很多。
最高兴的莫过于潘老六了,得了1075块钱,简直是天降横财,嚷嚷着请大家吃饭!
“你要咋请?让我们去你家?”许虎笑道。
“我……我去乡里买好酒好菜,晚上咱们再喝一顿!”
潘老六和许虎真的骑着二八大杠去了乡里。
从老吴那儿买了七八样菜,两瓶酒,当天晚上又喝了一回,一直闹腾到夜里十点多才散去。
天色渐晚。
潘老六住在了荣成林家。
而黄磊留宿在了许大海家。
……
时间如流水,转眼来到腊月十五,初中放寒假。
二姐许梅年后就要去哈尔滨念书了,望着坐在残破教室中的学生们,有些不舍。
自掏腰包给学生们买了一些果丹皮,泡泡糖,每个学生们都能分到个十来块。
“想必不少学生已经知道了,年后我就要去上学进修了,到时候将由别的老师来教大家数学。”
许梅确实是个好老师。
依依不舍的目光扫过每个学生稚嫩的脸庞,今日一别,恐怕以后就很难相见了。
学生中也不乏消息灵通之辈。
早就在疯传许老师考上了大学,年后要去外省念书等等,只是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
意识到分别在即。
不少感性的学生当即就哭了。
受到伤感的气氛影响,许梅也眼圈泛红,不过又叮嘱学生们以后好好学习,不要自我放弃,走正道,遇到困难积极乐观等等。
她便毅然离开了教室。
……
中午的时候二姐许梅又请一些相熟的老师一起吃了一顿饭,以后恐怕不会再共事,一些往日的小矛盾似乎也消散许多。
下午一点多。
等许大海骑着二八大杠来到大富旅馆,正好看到二姐和一群老师们散场。
对于二姐能考上大学。
自然不乏羡慕嫉妒恨的老师,但再嫉妒也没用了。
“姐,回家啊?”
“嗯呐,我去推车子。”
姐弟俩一起骑着二八大杠往家里赶去,积雪皑皑,冷风呜咽,天空中飘着一些絮状的云。
路上偶尔遇到赶着牛车的村民,姐弟俩也会热情的打招呼。
二姐许梅的心情轻松极了!
“接下来可以准备一下大学的事情了,我底子差,脑子也笨,还是提早学吧。”
二姐许梅脑袋里的想法一闪而逝。
她的包里装着一本翻卷了边儿的《教育基础》,是老校长之前送给她的,说念了大学也要学上边的知识,可以提早看一看。
回到家后。
老妈已经炖好了红烧肉。
几个小丫头从屋内跑出来,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在玩啥儿,差点和许大海撞个满怀。
“妈,这么早就做晚饭啊?”
许大海先夹了一块红烧肉吃,真香!
“今天蒸馒头,费功夫,还是早点儿做吧。”
老妈站在砧板旁边,蹭蹭蹭~快速团馒头。
“去看看院子南边儿的冻豆腐,差不多了就收起来吧。”
“嗯呐,我这就去,嘶~真冷。”
砰砰砰~
许大海刚来到院子里,就听到西边传来一阵阵的鞭炮声,又有人家杀年猪了。
空气里的年味儿也是越来越浓了。
豆腐冻的嘎嘎硬,一个个气孔都被撑了起来,等许大海把冻豆腐都收进桶里,提着桶回到屋后:
“妈,冻豆腐放哪儿?“
“放西屋墙角儿去。“
“嗯呐,对了,咱家啥时候杀年猪啊?我想吃血肠了。“
“本来还打算腊月二十二杀的……既然你想吃血肠,那明天就杀吧。“
老妈满脸慈祥的笑容,随手往篦子上撒落一些面粉,把团好的馒头放在上边。
等篦子上放满了馒头,就端着篦子放进锅里去蒸了。
果然。
隔天晚上许大海就吃到血肠了。
加一片血肠蘸蘸蒜泥,放入嘴里咀嚼,之后再来一口酒!爽~
爷爷,老爹许厚田,二叔,三叔,许虎他们全都围坐在桌子旁边,喝着小酒儿,唠着小嗑儿,回顾着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气氛轻松又自在!
奶奶,老妈,二婶以及王秀秀等人,她们在另一个屋吃的,菜是一样的,只是没有酒,她们吃的快很多。
等许大海他们喝酒喝的差不多了。
老妈,二婶她们端上来了一些粘豆包和包子:
“累了一年了多吃点儿啊。“
“够分的吗?外边儿还有呢。“
二婶儿要给他俩粘豆包,不过许大海只接了一个,刚才吃菜都快吃饱了。
窗外刺骨的冷风呜咽着,吹的杂物哗啦啦作响,但屋内的温度很高,虽然他只穿了一件薄毛衣,但额头上依然渗出了汗珠子。
“血肠就这些啊?“
爷爷盘腿坐在炕桌东边,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旱烟,他看着一大家子的后辈,苍老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算上小婷子她们几个,家族里已经是四辈人了。
“切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明天做酸菜白肉血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