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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狐仙当女婿

作者:如果可以__ | 分类:都市 | 字数:249.5万

第526章 施展

书名:我给狐仙当女婿 作者:如果可以__ 字数:195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1:54

整体的气氛比起之前,更是沉闷,柳家人一个个都不说话,而且阵仗非常大,除了原本就要去的那些散修以及两个隐世家族以外,柳家还出动了十几名外劲和内劲武者,他们要保证万物一声,不仅有人在里面接应,还有在外围警戒的。

看来柳青河是真急了。

夏天进入洞穴前留了个心眼,他在这悄悄地布置了一道仙法胧字诀,一旦有邪物经过,虽然拦不住,但自己却能够感应到。

别人不清楚,他夏天却清楚得很,不管是封印,还是那几位先辈的努力,恐怕效果都不是很好,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很显然,困不住鲛人了,因此夏天必须以防万一。

尤其是进入洞穴后那更为浓郁的水气,甚至令人有种窒息感。

柳家带来的外劲武者根本无法进入,否则连呼吸都困难,没一会儿肺里面直接充满了水泡,若不及时撤离,会被活生生憋死。

只有内劲及内劲以上才能进入洞穴了,这非常明显的变化,但柳青河却不管不顾,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要封印鲛人,他甚至都不去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哼,必然是那孽畜知道我们要来将他封印,再做最后的抵抗,各自运气,不要被这水气入了体,否则一旦扎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柳青河高声厉喝。

武者们纷纷调动体内的气,虽然不是灵气,但阻挡这些水气是没有问题的,主要大家都被他的话给吓到了,谁都不想出来一趟落个残疾。

而更为令人震惊的事儿还在后面,因为整个洞穴的布局都被改变,和昨天来时的路完全不同,若是迷失,恐怕很难再找到出口,夏天不由心惊,这不是殊死一搏,而是那鲛人力量恢复的表现!

然而柳青河不急不慢,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命令郑尹再度念法诀催动石板,很快,白光再次显现,周围的幻象开始逐渐剥落,最后只剩下了一条路,那正是昨天的。

这一手看的大家不免惊呼神迹,而郑尹更是得意万分:“不愧是我,也只有我能催动这法宝了。”

其余人纷纷附和,柳青河却没心思说这些,只是朝前面努努嘴:“赶紧走吧。”

郑尹也不好惹他,只能把情绪撒在别人身上,于是略带嘲讽的看了眼走在最后的夏天:“哟,你两个主子都走了,你怎么还在啊,董家那少女不辞而别,临走都不知道跟柳老爷打声招呼?”

“好了,无所谓,我们赶紧走吧。”柳青河绷着脸说了一句,抬腿就往深处去,是个人都能看得出他不开心,郑尹现在说这个,就是将夏天往火坑里推。

大家都微微摇了摇头,觉得不管怎样,以后董家在柳家面前,恐怕是没什么好印象咯。

夏天倒是无所谓,而且也不会去怼那郑尹,因为现在都靠他呢。

如今石板白光不散,它就能一直为大家开路,很快避开了一个个陷阱,一道道幻象,直接进入了那最深处。

而当幽绿色的潭水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因为这证明了壁画的确能够驱邪,开路,带领大家走向最正确的道路。

至此,没有人畏惧,大家更多的是好奇和兴奋,没有人想错过镇压邪物这一幕。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都没见过邪物,有些见到了,同时也意味着生命的结束。

今天的天气没有昨天那么好,再加上现在还是凌晨,因此并没有多少光透进来,整个洞穴显得更为阴森恐怖。

和昨日不同,这次不仅仅是死寂,还没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有眼尖的武者发现不远处堆着几具白骨,上面的血迹甚至还没有干涸。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人恐怕刚死没多久,被吃的干干净净。

众人纷纷摇头惋惜,也不知道这是柳家的武者,还是昨天失踪的五个倒霉蛋。

而见到骨架的柳青河更是双目欲裂,浑身颤抖不已,很快就红了眼眶。

或许他已经猜到自己女儿的结局了吧,之前不愿意承认,仇恨也超越了悲伤,如今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畜生!郑公子,莫要犹豫了,立刻开展阵型!我让先辈们解开大阵!”

柳青河不愿意再多等一秒。

郑尹点了点头,但没来由的心慌了一下。

“柳老爷,你确定这东西能够镇的住那鬼东西吧?我们不会再中招吧?”

柳青河听完,反问道:“郑公子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菩提树的壁画,这是我先人用命换来的宝贝,你说能不能镇得住?”

他的语气不算太好,即便是面对郑尹,此时也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郑尹虽然是个爱装逼的暴脾气,但他也听说了柳梓欣的事儿,所以此时也是敢怒不敢言,抽着嘴角,一边抱怨一边干活。

虽然柳青河说的没错,菩提树能镇压邪魔,但那绝对是壁画的全盛时期,现在的它能发挥出多少功效来,真的不好说。

柳青河深吸一口气,对着潭水咬牙切齿道:“你所做的一切,我柳家必将百倍千倍的还给你,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永远活在痛苦之中,邪物就是邪物,该死的孽畜!”

他一边叫着,一边安排两个柳家的内劲高手上场,辅佐郑尹施展法诀,要利用菩提树的壁画,彻底的将这个邪物封印。

待的一切准备就绪,三人以郑尹为首,站在了河边。

随着郑尹的催动,石板的光芒再次亮起。

但就在此时,夏天仿佛听见了一声笑,很轻蔑,又很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