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绝美龙套他又被炮灰拐跑了
作者:溪晓西 | 分类:现言 | 字数:4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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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被推出去换亲的亚兽人vs隐忍强大的雄性兽人(9)
天刚蒙蒙亮,出来做活的也没有几个。
一个和时阿母比较熟的雌性兽人问她:“你这是要上哪去?”
时阿母不爱出门,更不愿意多走动,除了要洗衣服摘果子才会和她一起,她这是要干什么去?
时阿母拎着轻飘飘的篮子,脸上带着笑,“这不是去看看时清,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回家看过,怪让人担心的。”
担心?雌性兽人心里反问,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当初还不是说让时清去就让他去了。
换亲这事太不地道,现在看人家好了,又想贴上去。
叫老大老二那么亲,叫这个小的全名,这心也太偏了。
她不看好这件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好直接和时阿母说。
“行,你就去看看吧。”
最好看过之后就死心,别总是扒在那孩子身上。
时阿母从来没有走过这么多的路,走到她脚底都疼了才看到了危的木屋。
他的木屋是近几年才建起来的,长时间只有一个人居住,看起来很新。
时阿母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家的房子。
那是个老房子了,经历几十年风吹雨打。
他们可没有让族长组织兽人过来帮忙的能力。
是在兽人集市上用食物换的,请兽人过来建房子。
那几个人可真能吃啊,比他们一家子吃的加起来还多。
想起一些旧事,时阿母的步子慢了些。
等她到了门口,天将将亮起。
篮子里放的是家里面种的蔬菜,也没多少,拎起来不沉。
时阿母看着门口菜地里的绿油油的蔬菜,不由得抓了一把。
“时阿母,你在干什么?”
她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栽到菜地里。
“吓死我了,你这人走路怎么都不带出声的。”她甩甩蔬菜上的泥,放进了篮子里。
危堵在门口,就那么看着她。
刚从时清嘴里听说了他这些年的经历,危不可能对时阿母有什么好脸色。
没有直接赶人,已经是看在一个部族的面子上了。
“时清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时阿母踮着脚向里面张望,可惜危挡的太严实,她什么都看不到。
这一踮脚,她脚上的酸痛就跟着冒了出来,“快让我进去歇歇,累死我了,非要住这么偏远的地方。”
她想进屋,危却没有要避让的意思。
房门早就被他关上了,时清还在睡,他不想让他被打扰到。
“时阿母,你过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危往那一站,低头看过来,时阿母下意识放小了声音,也不敢计较他不让进门了。
早知道就多叫几个人了,她想。
“你们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家里看看,都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子了。”时阿母开始打感情牌。
“你白天出去狩猎,时清待着也是待着,一天天不干正事,让他回去和我做做活,锻炼锻炼,以后都在家住就行了。”
“你现在身体也好了,我们家时清可是出了大力,他在家里住着,你就把食物什么的送到家里就行了。”
“等到兽神节,你们就成结成伴侣,结礼别忘了给。”
危都要被她厚着脸皮侃侃而谈的样子给气笑了。
他一句一句反驳过去。
“时清他跟着族巫一起学习医术,在狩猎中可以给受伤的兽人治疗,也可以自行狩猎,如果你觉得这是闲的话,你也可以去。”
“时清有自己的家,不用再回到那个欺负人的地方去,他是我的未来伴侣,我养他是应该的,至于时家的其他人,不在我的负责范围内。”
“你应该清楚时清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换亲的事情做了,就不要把以前我送过去的东西当成自己的,那些东西超过结礼几倍了。”
结礼是雄性兽人在兽神节之前向未来伴侣家送的东西。
虽然危之前没有见过时雨几次,他的责任感也不允许他做出随意抛弃未来伴侣的事情。
每次狩猎所得的东西,能处理好的就处理好送过去,处理不好的就找人弄好送过去。
无论是肉,蔬菜,布料,还是什么别的,危都送过去了不少。
他之前孤身一人,用不到那么多东西,几乎全送去了时家。
可以说,他撑起了时家的大半个家,至于时家人,也就是出了几个人头而已。
时阿母被他直白的反驳气得血液倒流,她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们拿这些东西就是应该的。
“那些东西都是你主动送过来的,我们又不能强迫你,送了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东西,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她尖锐高昂的声音吵醒了半梦半醒的时清。
刚才外面来人的时候,他和危就醒了。
昨天太劳累,他手腿酸疼,睁开眼睛都难。
危让他继续睡,自己出门了。
外面一阵絮絮叨叨的声音,时清即将在这样的背景音下重新睡过去,却被这尖锐的声音给吵醒了。
他听了两句,穿上衣服推开了门。
“阿母,你说这话难道就不知道心虚吗?”
他实在了解不了时阿母的脑回路。
她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把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呢?
时清站在危的身边,口齿伶俐的反驳她。
“我记得你说,让阿姐一定要把危笼络住,这样以后一家子吃穿都不愁了。”
时清绘声绘色地把她当时说过的话都说了一遍。
“你一边让阿姐不要多和危见面,一边让阿姐多在部族里出现,吸引年轻兽人的视线,让他们追捧阿姐,好从好几兽人那里收东西。”
“危才刚一受伤,你就让我和阿姐换亲,现在危好不容易好起来,你就跑过来说这种话。”
时清默默垂泪,“我已经过够了那种没有自由,天天当牛做马的苦日子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胜在清晰,有穿透力,即使时阿母在那边尖叫喊叫着想要打断他,他也依旧没有停下。
直到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时清才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被迫’闭嘴了。
“阿母,你声音好大,我害怕。”时清说着还后退了一步。
时阿母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