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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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反常
不知道曾几何时,应欢雨开始频频买衣服;最初的时候申中省是没有在意的。
女孩子喜欢新衣服太正常了,只是到后来变成每周都要去买,申中省就感觉不正常,但他也没有多想。
申中省相信应欢雨,就像应欢雨一贯强调的那样相信;一再给申中省强调,要相信自己的人品,相信自己的德性…于是,申中省相信了;只是他不知道,越是口头宣扬的,往往是越缺少的。
应欢雨不正常的行为,只是让申中省认为对方,在用消费的手段,来刺激他找工作而已。经他这么一想,就巩固了对应欢雨的相信;便只会是觉得对方给自己耍手段,感到有些不爽,变得很生气。
逛商场,男孩子都是不喜欢的;多年来,申中省都是被强迫跟着的。只是最近,应欢雨开始不要求他不用陪自己了;不用陪就不用陪,还要求不用陪。
申中省就又感觉不正常了,但他还是没多想;认为对方是在故意在给自己制造焦虑。他这么一想,又巩固了对应欢雨的相信。没有对应欢雨不需要自己陪的庆幸,反而对她耍手段,申中省又感到了不爽;然后,就又变得很生气。
但也不能总生气,于是,申中省就想办法缓解两个人的关系。
早些日子,申中省就提议,想让对方陪着看看电影;只不过应欢雨工作太忙,一直往后推;总也没看成。
最近恰逢《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续集》正在上映,申中省想找找回忆;认为看完后,或许会唤起两个人在看《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那段开始的美好的回忆。
应欢雨又一次拒绝了,申中省也不生气。在对方再次买衣服的时候,申中省就主动示好,要求陪同跟随;应欢雨严辞拒绝。申中省不依,便继续纠缠;不想应欢雨竟然大怒。申中省感觉不正常,不过这次,他有多想。
或许应欢雨感觉到了申中省的“多想”,于是,在下个周六买衣服的时候;便要求申中省陪同,申中省很高兴;感觉回归到了正常,开心的像个孩子。于是,再次巩固了对应欢雨的相信;然后,就又不再多想了。
商场逛了好久,衣服也买了好几件;心情大好之下,竟给过冬没有棉服的申中省,也买了一件羽绒服,特长款的,黑色的。结账时,主动地付了款;申中省很高兴,像是应欢雨真的送了自己一件礼物一样高兴。
逛到最后,应欢雨有些累;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还有些饿;想着若回家吃,又是备食材,又是重新做的…麻烦;人等不及,肚子也等不及。商场最上一层有吃的,负一层也有吃的;不如吃了再回去。
俩人都同意,只是这会儿在一层,离商场负一层近。选来选去,选了小火锅。
吃的人挺多,开始没位子;俩人在店门口等了会儿,才进去。经服务员指引着,两人就吧台前入了座。然后在选材单上,又分别打了勾;之后,递给服务员。不大会儿,就有人端来两只锅底。
锅子不大,十六厘米,不锈钢的;在两人面前分别放下。稍后,又有人相继端来餐盘;分别放在两人旁边,盘里都是自己选的、自己爱吃的。
应欢雨动筷之前,先动了手机;“啪啪啪…”对着锅子,对着餐盘,对着自己就是一通拍;然后还发了朋友圈。朋友圈内容看上去,是一个人出来,一个人就餐。
申中省不解,脸上有些不好看;坐在旁边没说话,表情很凝重,低头自顾吃起来;心中擅自揣度着,这种情况,曾经好像没有过。
应欢雨很快就意识到了旁边的沉凝,于是就再次拿起——反面朝上,已经放在食台上的手机;拉过来意识到对方意图,而高兴不已的申中省;“啪啪”,就是两张;申中省表情还没有做好,那边应欢雨就开始招呼了:“锅开了,该吃了!”说完,放下手机,也没有发朋友圈。
不久后,应欢雨买衣服的频次再次增加;由原来的每周一次,到每周两次或三次。然后,加班的次数也随之增多;甚至周六、日,也总要有一天加班。申中省质疑,她就说是聚餐,或公司、或小组…
有一次,应欢雨说是几个要好同事聚聚;申中省就借口在家闷太久,想跟去一块喝喝小酒。被应欢雨严词拒绝道:“都是我同事,你没一个认识;喝什么小酒?”
“熟人不都是从生人中来的吗?杨国魁不就是你这么介绍给我的嘛!”申中省道:“我也该换换环境,散散心了。
放心吧,既然你们都是要好的朋友,你带自己老公去,他们不会有非议的。”
申中省如是说,只是没有说服应欢雨;最后以取消聚会而终结。
“同事,你在公司又天天见,聚不聚的…倒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吃吃喝喝,不如陪陪我老公呢。”应欢雨如此解释着,然后示好道:“老公不是想看电影嘛,我订票,咱们晚上就去看好不好?”
“好,”刚刚还有疑惑的申中省,可转念又变的像个孩子似的单纯,他道:“我要看《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续集。”
“好,那我们订晚上七点多的好吗?”应欢雨道。
“行。”申中省应着。
就这样,申中省又开始有了期待。
电影院离他们住的位置要过两个街区,申中省提前做了饭;两人早早吃完。看了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申中省很兴奋,还特意套上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穿戴齐备后,俩人便出门了。
刚出小区,应欢雨就接到了应益言的电话;叽里咕噜的,至于说了什么?一旁的申中省听不清,因为今天有风。
爷俩儿没说几句,应欢雨提醒着应益言;随后,手机就给了申中省。
“爸呀…”申中省问候道。
因为下年五一就准备结婚了,几个月前,在应欢雨的撺掇下,申中省改了口;“您跟妈吃过了吗?”
“我们吃过了,”电话那头回答着,“天冷了,你们要注意;千万照顾好身体。”
叮嘱没几句,话头一转,应益言很唐突的说起了猪瘟的事情;
什么“生猪的价格便宜了…”
什么“整个省的猪死了好多,猪肉也卖出不去了…”等等。
养猪,申中省是不懂的,以前应益言也是不跟自己说的;他知道半个月前,应益言打电话要过三万块买饲料的钱。
“是不是怕自己多想,为难应欢雨啊?”申中省心里嘀咕着:“难不成又或许是压力太大了?”如此一来,申中省就想着诚心安慰一下:“爸呀,您跟妈千万别上火;市场一时不好不打紧,气坏身子可就不值了。”申中省口拙心诚,他继续道:“您不也说,市里已经开始插手了嘛;相信很快就能被治理了。
要我看,啥都没您二老身体要紧,要是钱不宽裕;您就跟我们说,我们给您打过去。”
“嗯,不上火;钱也还有。行了,欢雨说你们要去看电影;快去吧,我就不多絮叨。你们相互的…把自己照顾好喽、啊?”应益言再次叮嘱。
“诶,好嘞爸。”申中省应声道。
“撂了吧。”应益言道。
“诶。”说着,便双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