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入骨:景小姐她不肯罢休
作者:阙沐 | 分类:现言 | 字数:6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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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跟踪,寻找南枫染的下落
“够了,别再演戏了,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
景垚靠在连嘉誉怀里听着连嘉宇怒斥季初禾,恶意的嘲笑她。
“姨妈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垚垚怎么样,菜盘子是她自己打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见连嘉誉不可相信自己,季初禾又赶紧跟高珍珠解释。
高珍珠沉着脸,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还能有假,不过是碍着季初禾是她亲姐姐的女儿,没办法说什么。
“垚垚,我们去外面吃饭。”高珍珠护着自己女儿,看都没看季初禾一眼。
“嗯。”景垚乖巧的点头。
季初禾跟了出去,和他们一起坐在饭桌上,却再不敢轻易开口,只能握紧拳头。
饭间,连嘉誉就一直在帮景垚夹菜,高珍珠眼睛扫过季初禾看见她一副想要吃掉景垚的样子,为了让她死心便开口:“垚垚,你和嘉誉都已经订婚这么多年了,现在嘉誉回国,也该把你们的婚事提上日程了。”
闻言,季初禾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看向景垚的方向,她生怕景垚又出幺蛾子突然答应下来。
对面的景垚也在第一时间迎上她的目光,笑的狡黠,不过瞬余便滑向了一脸期待的连嘉誉笑容甜美:“好啊,嘉誉哥谢谢你愿意等我康复,我不想辜负你,所以我们结婚吧。”
闻言,连嘉誉顾不上吃饭,站起来走到景垚面前从裤兜里掏出已经准备好的钻戒,再次单膝下跪朝景垚求婚:“垚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嫁给我吧。”
景垚点头:“快给我戴上。”
季初禾就在旁边,眼里满是恨意的看着连嘉誉将一枚耀眼的钻石婚戒戴到景垚的手上,眼见两人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季初禾一直忍到晚上大家都睡了,才敢去找景垚。
开门的那一瞬,季初禾扬起手打了景垚一巴掌,她眼睛通红的开口:“贱人,这一巴掌是你该得的!”
景垚的脸被打偏,脸上滋啦滋啦的疼,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向季初禾:“要不要进来?”
季初禾一把推开景垚进去了她的房间。
景垚随后关上门。
那份症诊断书就放在床上,季初禾跑过去将 诊断书拿在手里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笑了:“你一个疯子根本就不能结婚!”
景垚笑了一下走过去从她手中把诊断书拿过来故意气她:“季初禾我是不想嫁但是没办法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连嘉誉都会娶我,因为她爱我。”拔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捏在手里:“你刚才是想找这个?”
季初禾一把夺过厉声道,“你不配拥有,她不是你的。”
景垚耸耸肩:“我不在乎。只是你要想好怎么样跟连嘉誉解释才能让他不那么厌恶你这朵小白莲。”
季初禾想到刚才出房景垚陷害自己的那一幕,不由的发憷,再也忍不住的抠紧景垚的肩膀:“你就是个疯子,是魔鬼。景垚,我错了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很喜欢连嘉誉,你发发慈悲把他让给我好吗,你还有那么多男人可以选择。”
景垚听着她的话觉得可笑盯着她的目光却十分犀利:“季初禾我又没有告诉过你,我的东西就算我把它砸碎了也不会施舍给你?”
季初禾被景垚的眼神吓得后退几步,但她突然想起什么大笑起来:“景垚你忘记当初你是为谁疯了吗?但我告诉你南枫染其实没死,你说你这些年像不像是一个笑话?
季初禾话锋一转像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我知道他在哪里,只要你答应不跟连嘉誉结婚,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景垚就等着她主动开口,压下心中想与她鱼死网破的暴虐,装作受了刺激一般朝季初禾大喊:“南枫染他不是死了吗,他还活着,姐姐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不过须臾,景垚却笑出声:“怎么样我演的像不像?我知道南枫染不仅没死,而且你和他大学毕业就结婚了现在玩够了就把他踢给我,你觉得我会放着连嘉誉不要,要一个你玩过的破烂?”
景垚的变化让季初禾毛骨悚然,看着那张脸,季初禾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景垚怜悯的看着季初禾直摇头:“啧啧,你可真蠢啊。我早就说过你和南枫染一个见不得人的豪门私生子,一个寄人篱下的虚荣女没有人比你们两个更配了。”
或许是被景垚刺激到了,掐住景垚的肩膀:“不可能,难道这么多年你手腕上自残时候的疤都是演戏吗?”
景垚看了眼左手手腕,仿佛不在意声音不快不慢:“不装怎么引你上钩?”
“好,景垚,算你狠!”
季初禾狠狠的转身,从景垚房间里出来就偷偷开车跑出了景家。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站在阳台上的景垚看到了,她眯着眼果不其然,季初禾只要稍稍一刺激就会自乱阵脚。
她吩咐身旁的贺曦:“跟着她看她要去哪儿。”
“是。”
季初禾一路开车出了市区,下了高速之后跑车拐进了一个小村庄,夜里只有一户人家灯还是亮着的,跑车就在那亮灯的房前停下。
季初禾下车后看了看后面没有人跟来,便上前敲响了门。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里头梳着长辫儿,穿着朴素的女人探出头:“季小姐你来了。”
“他睡了吗?”季初禾问。
女人摇头:“还没,他这几日都不睡觉,也不吃饭,打他也不管用。”
季初禾闻言进门,这是一个农村小院儿,两层楼高,季初禾把南枫染关进了二楼拐角的一间屋子,此刻她正轻车熟路的上楼。
推开那扇门,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呛得她直皱眉“南枫染你拉里面了吗?”
季初禾进去赶紧把窗户打开,墙角不见光的地方,圈椅上坐着一个面色苍白消瘦的不成人样的男人。
南枫染的手和脚都被铁钉刺穿,用长长的铁链捆着,钉在了身后的墙上宛如被人类折了翅私自囚禁起来的神明。
季初禾低头发现放在桌上的馊饭,先前的那股味儿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季初禾嫌弃的开口对女人说:“赶紧把它扔了,臭死我了。”
女人赶紧过来收拾。
这时,圈椅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僵硬的抬起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半张脸,但另外一张惨白的脸上不难见剑眉星目,一直红肿的眼布满血丝的瞪向季初禾,仿佛要将女人千刀万剐。
“你竟然敢瞪我!”季初禾把从景垚哪里受得气全都发泄到了南枫染的身上,走过去扯动了男人手腕的钉子,男人立马就惨叫出声,疼的浑身抽搐。
季初禾开心了,她拨开男人的头发,叫他整张脸都露出来,南枫染当年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漂亮的不像话,可现在呢,却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季初禾可怜的拍拍他的脸:“南枫染,我今天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景垚她已经答应连嘉誉的求婚了。想不到吧,当年她为了你拒婚,让你对她死心塌地,可是他和连嘉誉还是走到一起了,我早就告诉过你,景垚她习惯掌控人心看着男人们为她争来争去,也怨不得她,要怨就怨你失败了,她只和强者在一起。”
南枫染歪着头像一个没有骨头的木偶,目光呆滞的看向从那铁窗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不经意间眼泪透过眼角躺过他高挺的鼻梁。
已经不记得今夕何夕的脑海里努力拼凑出一些关于景垚的残片。
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朝他伸出手戏谑的问他要不要帮忙。
他就那样中计了,允许自己在背负杀父之仇时像她献祭。
是他心甘情愿的走进了她的陷阱里,变成今天这样又能怨谁。
可原本麻木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刺痛了一下。
季初禾今天过来真的是把他最后一点希望都给浇灭了。
他终于愿意开口:“季初禾,你特意跑过来一趟不过是因为自己又被垚垚打趴了,拿我撒气,我劝你放弃吧,你永远都比不上垚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