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换后,世子的马甲藏不住了
作者:是稚星呀 | 分类:古言 | 字数:1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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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北大街听戏
“叶雪柔,好得很。”慕容曜最终什么都没做,愤然离开了叶雪柔的寝宫。
贴身宫女一脸不解地问叶雪柔,“娘娘已经交了协理后宫的权,今日为何还要惹怒陛下?陛下如今册封了徐皇后,已然疏离了娘娘,娘娘为何要将他越推越远?
现在太后皇后陛下,咱们都得罪了个遍,往后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本宫不过是推开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至于日子......咱们在这深宫,这如履薄冰的日子,哪天才算好日子?”
没过多久,叶帆就被要求来宫中看望妹妹,他表现得有些烦躁,心想着两个妹妹果然没一个省心的。
“听陛下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心情郁闷,思念家人,想让臣进宫探望?”
“是不是我太不懂事,耽误了哥哥要事?”
叶帆皱了皱眉,“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叶雪柔不紧不慢地与他闲聊起了家常,“前几日茶会,我遇到了我们之中混得最差的姐妹。
她与我同为庶女,过去在永安城,我们经常一起喝下午茶。
那时的我们,买到一幅陛下的墨宝,都能开心好几日。
后来她嫁给了前太子的暗卫,原本我还嘲笑她,庶女嫁了个奴才,往后子子孙孙都别想翻身。
可是她的夫君却认为高攀了她的门楣,生怕委屈了她。不仅对她呵护备至,还对她百依百顺。
太子失势后,她的夫君辞去暗卫工作后,用赚到的钱,在北大街开了几间店铺,有她梦寐已久的胭脂水粉铺,还有珠宝首饰店。
如今她已是只需收租的老板娘,店里最新的货物,都是可以随意挑选,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叶帆哥哥,我时常在想,父亲拼了性命为我谋的贵妃之位,为何如今成了束缚我的枷锁,压得我直喘不过气来。”
“前太子暗卫?”叶帆哪还有什么心思听她讲故事,他连忙道:“你可帮为兄大忙了,那前太子暗卫,开的是北大街的哪家店?”
叶雪柔疑惑地告知了叶帆地址。
叶帆几乎是不辞而别,匆匆离开了皇宫。
……
由于黑帆军在东夷城待命,江玉楼十分不满宋凛留在永安城,明里暗里让他回东夷。
可是沈绪不愿离开永安城,于是宋凛干脆向江玉楼要了个羽林卫的差,负责调查追捕皓月国潜入永安城的镜使。
刚下值,宋凛便直奔将军府。
此刻的沈绪刚施完针,正坐在椅子与侍女说着施针后的感受。
“我还是寻不到那个记忆里的叔父,姜大夫只不过是听了一个故事,或许哨楼狙国师只是人们编的,或许真相并非如此。”
“姜大夫说了,小姐最近在府中休养太闷,也需适当出去走走。”
“我也想出去走走,只是兄长......”沈绪微垂着眸子,表现得有些气馁。
叶帆将她软禁在了将军府,里里外外都派人盯着。
宋凛远远站着,听见她们的对话,他走了过去,道:“秀秀想去哪,我带你去。”
“江少主。”沈绪见宋凛穿着一身羽林军的官服,脸上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
他与她记忆里那个穿着捕快服的男人太相似了,就连那声秀秀,都一模一样。
“可是兄长不许我出门。”
“叶兄知道你是与我在一起,不会担心的。”他上前牵起她的手,命人准备好了披风和马车。
“走吧。”
宋凛将沈绪扶进了马车里,自己则坐到了她的对面,他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搓揉了起来,“冷吗,秀秀。”
沈绪一眼就看到了宋凛腰间的挂着的令牌,开口道:“江少主果然听劝,这么快就入职了影卫。”
宋凛颌首,他垂着眸子,温声道:“秀秀,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江少主,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要控制整个皇城的羽林卫谈何容易。”
她抽回了手,微微起身,坐到他身边,“这段时间,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好。裴知远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查了。”
“那你的心里,能过得去吗?”
沈绪默不作声,悄然抬眸观察着他的神情。
宋凛抬手,将她额际的碎发拨到耳后,语气温和道:“秀秀,我知道你想不起我是谁了。不过没关系,如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不会再放手,不会再离开你。我会遵守诺言,会得到力量,保护你。
爱上一个人是很难的事情,放下一个人也是很难的事情。
我会等你,亦如过去,你一直在等我一样。”
“过去的事别再提了......”
沈绪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岔开了话题,“江少主今日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宋凛一愣,微微撩开帘子,提议道:“东门大街怎么样,听说有一家店的桂花糕很是出名。”
沈绪撇了一眼繁盛的街市,回道:“那要排队很久才能买到,还是去北大街吧,我想吃松盛酒楼的茶点。”
“好。”
马车悠悠停在了北大街的松盛酒楼旁边,宋凛先跳下了马车,将沈绪扶了下来。
刚一落地,就听人声嘈杂。
“书接上回,南境贼沈凉,号称焰阳国第一战神,实则徒有虚名。
二十多年前二征南蛮,被那云国大军打得抱头鼠窜……
后来哇,那沈凉不知使了什么妖法,搬来了两座大山,一股脑儿灌进了南关城。
三十万云国大军,乌泱泱的一大帮人,连同当地数十万的百姓,全被埋在了山里。
一个都没逃出来......
后来南境那片啊,就时常能见到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五年前南蛮子再次重整旗鼓,大举入侵……”
茶馆里,说书人正绘声绘色讲着亭南侯府的故事。
沈绪驻足抬眸,看向对面的茶楼,袅袅热烟从大堂散了出来。
“怎么了,秀秀?”宋凛见她站着不走,温声询问。
“想听故事。”她拢了拢披风,走进茶楼中。
那说书人弓着身子,说得眉飞色舞,是不是还与堂下顾客问答互动了起来。
“他那个夫人傅烨嫦,才是真正的妖妇,初入永安城,那是搅得亭南侯府鸡飞狗跳呐。
老侯爷棍棒都打断了十几根,楞是没打醒他的儿子。
诸位客官你们猜怎么着?那是南境贼的魂儿被那妖妇勾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