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掌管山海的神使女友
作者:戚南九 | 分类:现言 | 字数:3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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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深吻之间得见奥秘
银爻话还没说完,她的唇上贴了一张更凉的唇。那双唇瓣含住她的,灵活的舌细细碾过她红唇的每一寸,随后攻城掠地,撬开贝齿,在她的舌尖灵巧打转。
仅仅片刻,银爻便被薄玉衡侵占得意乱神迷,她轻轻闭上眼,手上的汤碗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薄玉衡手上。
薄玉衡朝着银爻一步步靠近,直到将银爻抵到另一边窗框,一手接过碗放在窗台上,另一手环着娇软的腰肢,微微用力便将面前的小人紧紧贴着自己。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身上的热度传来,薄玉衡只觉得浑身更热,体内涌上的热流直将他的理智淹没,只想更用力地将银爻揉进自己的骨血,然后拆吃入腹。
银爻身后是冰凉的窗框,身前火热精壮的薄玉衡更是像一堵墙,让她逃无可逃,却也像一颗迷人的药,让她止不住想要朝他靠过去。她的双手顺着劲瘦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块块分明的腹肌和健硕的胸肌令银爻身体更加柔软似水,无力地半靠在薄玉衡身上。
可身躯相接只会让薄玉衡更加兴奋,银爻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点燃一团火,驱使他轻柔的动作逐渐转为粗暴,可银爻的低吟让他根本无法满足,双手禁锢银爻的腰身,体内的野性让他不自觉地轻揉。
而面前的小人却仿佛和他作对似的,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和从她喉间溢出的软吟在他心间点起更猛烈的火,一手顺着银爻的脊背往上来回轻抚,随后钻入衣摆。
银爻早已攀上薄玉衡的肩,抬高头承受薄玉衡愈发深入的吻,她的重量几乎都挂在薄玉衡的脖颈上,浑身上下仿佛要被烈火焚尽,意识理智逐渐抛到脑后。直到衣摆轻动,微凉覆有薄茧的指触到她的腰身,传开丝丝缕缕的电流,她抑制不住地瑟缩,喉间更是溢出甜美的低呼。
银爻自己不知道这声软腻吟吟更加刺激薄玉衡躁动的神经,两只手都覆上银爻软滑温热的腰肢,他也不自觉溢出丝丝喟叹,在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轻揉碾转。
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拦腰环抱银爻,一点点朝着床榻靠近,他的唇从银爻那张红唇上逐渐下移至下颌,辗转含住莹润的耳垂,再划下脖颈,到达锁骨......
银爻被薄玉衡轻推着后退,丝丝酥麻快感流转全身,她学着薄玉衡的动作,将柔若无骨的手从衣领处伸进他的后背,肌肉的坚实触感愈发刺激着她,薄玉衡身上的薄汗激发竹叶清香,缓缓充斥鼻尖。
欲火烧得猛烈,银爻半眯着眼,享受着人间最畅快愉悦的情事,薄玉衡随手挥出殁力关了灯,屋内瞬间黑暗,身上的感官却越发敏感。银爻感到衣服扣子被薄玉衡用牙咬开,随后又在她锁骨上轻咬,滑腻的舌从香肩落下,鼻中喷洒的热息落进衣领更深处......
月光已经探入屋内,爬上窗台、再爬上木桌,银爻半醉半醒间仿佛看到了青山、湖泊、异兽还有巨石碑......
嗯?巨石碑?碑上还用神符写着——槐江山!?
银爻瞬间惊醒,眼中的迷离旖旎陡然转为清明,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望着眼前这一幕。
她赶紧拍了拍正埋首在她胸前高峰之间的薄玉衡,指向木桌方向。
薄玉衡不情不愿抬首,两手并未放开银爻,只是当他回头顺着银爻指的方向看去时不由得惊愣,木桌上摊开的《天下州县图》仿佛活了一般,透过放置在其上的钟明镜在木桌上方映出一幅虚幻的、会动的《天下州县图》!
不,更准确的说,那幅图画的应该是槐江山的景象!?
两人本就半躺在床榻之上,银爻赶紧坐起呆呆地看着槐江山,薄玉衡意犹未尽地替她拢好衣服,随后才坐起看向海市蜃楼般的景象。
透过钟明镜显示出来的仅仅是一部分,可只是部分便已是美过世间万物,当真仙境。青山有绿水环绕,其间异兽飞驰,活得欢畅自在。当然,画面最显眼部分便是那块巨石碑,巨石纹路奇异,“槐江山”三字以神符形式深深刻其上,几股不同的神力沿着巨石纹路不断流转,隐现光华,透露神秘气息。
银爻和薄玉衡站在桌边仔细研究,现在钟明镜在《天下州县图》的正中心,轻轻移动钟明镜的位置,透过镜子映射出来的画面也不相同,同时,透过镜面再看《天下州县图》,发现图上的笔迹与肉眼所见也完全不同。
两人惊讶于此,面面相觑,薄玉衡蹙眉猜测:“难道扭转阴阳,便是指在日光之下,《天下州县图》只能显示原本面貌。而若是在月光下透过钟明镜看,便是另一幅完全不同的画作?”
银爻慢慢小心移动镜子,从现在槐江山的位置开始往其他方向移,随着她的动作,映射的场景逐渐转变,有些地方映出不同的仙境美景,有些地方则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显出。
她记得薄玉衡曾指出《天下州县图》的三处不合理之处,便率先移到了第一处——杭城。杭城多了一座高山,钟明镜映出的却是一条飞瀑垂直落进深潭。
第二处位于内蒙,多了一片深湖,钟明镜映出了一棵仙树。
“扶桑树?!”银爻看见那棵仙树后惊呼。只见钟明镜映出的扶桑神树生长在平静的潭水之中,枝叶繁茂遮天,通身散发金色光芒,环绕的仙气神光比跂踵山的灵脉冰树更甚,连每一片青绿的叶脉上都能看清无数股灵气神力流转,青叶无风自动。
最后一处是疆城,同样多了一座高山。然而钟明镜映出的是一片黑暗,这黑暗明显不是因为显不出画面而形成的,而是因为这片漆黑便是钟明镜映射出的景象。疆城之上的黑暗浓黑如墨,比屋外的夜色还要黯淡几分,便如一个深渊,久视之直要将人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