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狂妃不好惹
作者:风云小妖本尊 | 分类:古言 | 字数:5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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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身世
司常绛去见了宝之玉之后,心事重重地进了司常夫人的房间。
司常夫人正在绣一幅荷花图,见司常绛进来,还喊了她前来瞧瞧。
“娘,二哥是不是该娶亲了?”司常绛上前,一边帮司常夫人打着绦子一边问道,“之前与沁柔郡主的亲事也不了了之了,总不能让二哥这么大年纪打光棍吧?”
司常夫人叹口气:“是你二哥不愿意成亲!咱们总不能逼他!”
司常绛犹豫了一下:“娘,二哥不愿意成亲,是不是因为心有所属?”
司常夫人愣了一下抬眸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听你二哥说过什么?他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我没有听二哥说什么,只是觉着二哥年纪不小了,如今在礼部也有一官半职,他若是不喜欢沁柔郡主,咱们也能跟普通官员家的联姻,只要二哥喜欢就好。”司常绛说道。
“我也是这样的心思,可是这些日子你也随我参加各位贵夫人的宴会瞧了,没有什么可心的女娃,再加上拒婚沁柔郡主的事情,得罪了太后,这个时候哪家与我们联姻,都会顾及太后的面子,所以我想着,再过些日子,等过些日子,沁柔郡主找到了好人家,太后见沁柔过得幸福,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到时候咱们再给你二哥寻找合适的亲事。”司常夫人说道。
司常绛欲言又止。
司常夫人见她如此,着急地问道:“你到底想要要说什么,有话直说!”
司常绛低声说道:“娘,这些日子我听到一些闲话,关于二哥与大嫂的,哦不,是宝之喜的,虽然宝之喜不是大嫂了,可是二哥与她在一起太过亲近,有了不少的闲话,刚才宝家大小姐身边的婆子给我送胭脂,还说看到二哥坐着宝之喜的马车进了她的宅子,一直没出来呢!”
司常夫人皱眉:“你什么时候与宝家大小姐关系这么好了?”
“就是上次遇到,她与人在说胭脂,我凑上去看了一眼,她就说要送我一盒,我也没有当真,刚才竟然让婆子亲自送来了,顺便说了那些话!”司常绛说道。
司常夫人冷笑:“咱们与宝家如今可还是势不两立,咱们司常府被冤枉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你大嫂是被人利用的,那个宝之玉可不无辜,之前几次三番靠近咱们,打得不定什么主意,我瞧着这次不是顺便来说那些话的,是有心来说那些话的,以后她的人再嚼舌根,你就不必客气,掌嘴就行了,你大哥被他们宝家人害了,还想害你二哥不成?”
司常绛刚才听到婆子的那些话, 联想到平日里她看到的,心里也怀疑司常煜与宝之喜的感情,如今被司常夫人这一说,立刻就清醒了,立刻点头说道:“娘,我知道了,你瞧我,差点上了那个宝之玉的当!”
司常夫人点点头:“煜儿是我的孩子,我知道他的心性,他有数的,不会做出辱没家族的事情来!”
司常绛也就放心,两人正安心绣着花,就听到外面传来司常煜的声音。
司常煜回来了,前来报个平安。
司常夫人让婆子将司常煜带进来。
“这次去公干,瞧着怎么瘦了很多?”司常夫人打量了司常煜一眼问道。
“事务繁忙,可能没有好好吃饭!”司常煜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司常夫人十分心疼:“那你先回去休息,我让厨房做一些你爱吃的给你送去!”
司常煜点点头。
“对了,最近你可见过喜儿?”司常夫人突然问道。
司常煜心中一紧,微微地转过身来:“未曾见过!”
司常夫人点点头,不动声色地笑笑:“好了,去休息吧!”
司常煜转身离开。
司常夫人瞧着司常煜的背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自觉地将线都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娘,您想什么呢?”司常绛问道,“你瞧,那个宝之玉就是个搅屎棍子,身为勋贵之家的小姐,竟然纵容下人胡说八道,二哥最近都没有见过大嫂,她却说看到二哥与大嫂形影不离!”
司常夫人握了握手指说道:“她定是瞧错了人!”
司常绛点点头。
司常夫人垂下眼帘,眸色之中微微地有些担忧。
方才司常夫人闻到司常煜的身上有药味儿,这种味道,是宝之喜特别配制的伤药的味道,所以司常煜最近一定是见过宝之喜的,那身上的味道,不是因为相处时间长沾染上了,就是司常煜的身上有伤。
不管是哪一种,司常夫人都十分担心。
而且司常煜很明显是想瞒着她。
是瞒着他见宝之喜还是瞒着他身上的伤?
司常夫人幽幽地叹口气。
因为不放心,饭菜是司常夫人亲自送去的。
司常夫人敲了半天门没动静,她也就推门进去。
里间传来水声,司常煜应该是在沐浴。
司常夫人涨红脸,虽然是自己儿子,可是总归不合适,也就打算将饭菜放在桌上立刻离开,却没有想到转身的时候,碰到了司常煜放在桌上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司常夫人弯腰赶紧捡了起来,但是在看清是什么东西之时,脸色忍不住一变。
司常煜听见动静,喊了一声,见没人应承,也就赶紧扯了衣裳穿上,从里间出来。
司常煜出来,就看到司常夫人手里握着战神令,坐在桌旁发呆。
司常煜心中一紧,赶紧上前将战神令取过来,低声说道:“娘,您怎么进来了?”
司常夫人抬眸望着司常煜,那眸中湿润,含了泪花:“你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世?”
司常煜叹口气:“娘,你觉着那个人会放过我们吗?我们一直是他的棋子,以前让我们过安稳日子,只是因为还不到时候而已!”
司常夫人握紧了手指,“二十年了,我与你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你甚至都不入仕,碍着他什么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