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捡了个娃
作者:玄小白 | 分类:现言 | 字数:3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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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还好有空间
扶桑人推搡着她和一些年轻的妇女往前走,看位置,是要将他们关在会议室。
隔离区的房间都很大,为了能够住更多的人,也为了防止变异兽,所有房门都比较小,只够两个人并肩进出。
趁进门拥挤的瞬间,秦雨闪身进空间,好险,总算空间还能进。
可是她又犯了难,自己是进空间了,其他人怎么办,希希和林砜又在哪里,此刻她只希望两个小家伙平安无事。
还有一个尴尬的问题,她进入空间时和出空间时位置不会变,不管她在空间里待多久,她出空间时还会在原来的地方。
她也没注意自己进来时,是在门外还是在门内。在门外就还好,有逃跑般救兵的机会。可门内,她要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
总不能在所有人面前凭空出现,又瞬间消失,如果真是这样还能推到异能身上。
可是武器要怎么办,凭空变出武器这件事,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本国的人,都不可能放过她。正所谓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都懂。
当看着一个年轻女人被拖走时,她心里百感交集,没管那么多,她闪身出了空间,万幸的事,她刚好在门外,衣角还夹在门缝里。
听着脚步声走来,她快速将衣角割断,又遁入空间。
她就这样在空间来回切换,躲过扶桑人的视线,等她找到被带走的女人时,女人已经被拖出房间,她的衣服凌乱破碎,脖颈和胸口都有刀伤,明显是拼死抵抗被贼人杀害。
大雾遮住天空,几乎没有能见度,如果不点烛火,半米外人畜不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不说话根本分不清是敌是友。
好一通寻找,秦雨摸到关押士兵的房间外面,门关着看不见里面。她蹲了很久确定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过来,他敲响了房门。
快速将自己的身份告知房间里面的人,可是房间里的人都被绑了手脚,无法动弹。
想强行破门,就怕门还没打开,贼人先来了。
一时想不到办法,她只能先放弃。又摸到关押小孩的会议室,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哭喊,她又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声音。
秦雨心急如焚,她不知道里面的孩子怎么样了?她思来想去,觉得只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想要救出所有人太困难了。
时间拖得越长,被关起来的人就越危险。
看着隔离区的物资被贼人糟蹋,她的心都在滴血,这是多少人来之不易的物资啊!
她必须先救出关押的士兵,有武力值的人才能多一分保障。
她在空间来来回回无数次,终于蹲到那群扶桑人休息睡觉的时间。趁着他们换班,只有两个人看守这间屋子的时候,她用平身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二人,并把尸体丢进空间。
从二人身上搜出钥匙打开房门,她首先将蜡烛点燃把自己照亮,士兵们见秦雨竖起的食指,全都住了嘴。
趁着看守的人刚刚换班,她将门轻轻关上,装着屋里的人还在的假象。
凭着对隔离区地形地了解,一行人摸出了隔离区。他们商量着分头行动,先救出女人孩子。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空间,她暂时没说出关押孩子们的房间,皆着浓雾的掩护,她悄悄脱离了队伍,让士兵先去救那些妇女。
她则一个人摸到关押孩子的地方,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门口的看守。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声响,如果不是门口的看守,她都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轻轻取出一根荧光棒,还掩去了一半的光亮。只见孩子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看姿势就是贼人怕他们哭闹,刻意将他们打晕过去。
在人堆里,她看到了林砜跟希希,试了试鼻息,确定孩子们是晕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她才一股脑地收入空间。
依然将门轻轻锁上,趁着士兵们还在蹲守,她来到跟士兵约定的地方,取出两个帐篷,厚衣服和棉被,将孩子们一一抱出来。
看着孩子们都醒了,她急匆匆地交待嘱咐他们不要发出声音,让希希看好他们。又取出一些电棍,交给大点的孩子,她又摸进了隔离区。
等她到来时,士兵们已经分成两组,一组在这里蹲守,一组去救孩子,她将事情快速说了一遍,隐去了不该说的部分。
房间里面的哭喊声,让每一个人揪心,看着包里的武器时,虽然看不清,但是她能感受到士兵们投来的疑惑目光。
她说摸到自己的住处偷出来的,士兵们只当她还有异能,也没多想。
强行破门的震动,引来了所有扶桑贼人,凭着对地形的熟悉,他们以游击的方式,将扶桑人一个个干掉。
看着自己一伙人死得差不多了,几个扶桑人狗急跳墙,用老人的性命为要挟。
他们却低估了中洲人民,为了子孙后代赴死的决心,老人们假意要逃走,引贼人击毙自己。
有了老人的掩护,士兵们趁机干掉了剩下的扶桑人。
确定没有漏网的贼人,秦雨急匆匆地去将外面的孩子接了回来。
能这么快将这群扶桑人击毙,完全要感谢这场大雾,还有士兵们对隔离区的熟悉程度。
除了那个最先混进来的奸细,其他扶桑人对隔离区并不熟悉,以至于打起来时,中洲的士兵,并没有费多大力气。
这是隔离区有史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连夜统计幸存人数,清点物资,在外围铸起火把,将这个残破不堪的基地照得透亮。
为了以防万一,秦雨将林砜和希希收进空间,她则来到隔离区外围,围着基地系了一圈铃铛。
她不停地调试精神力,可始终石沉大海。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人们每天过得提心吊胆,浓雾笼罩着大地,没有白天,没有夜晚,如果不是秦雨贴在走廊上的日历,没有人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温度越来越低,雪花一片片飘落,混在这浓雾里,无声无息。
几个月过去,大雾依然不散,人们心中的那层阴影,就像这浓雾一样,始终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