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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都爱的炮灰【快穿】

作者:梦婆卖汤 | 分类:现言 | 字数:75.8万

第309章 小孩,叫哥哥17

书名:主角们都爱的炮灰【快穿】 作者:梦婆卖汤 字数:2173 更新时间:2024-11-16 11:47:23

花眠抱着书在路灯下站了一会,又给同寝室的舍友发了消息,才往学校外走,一出去就看见靠在车边站着的男人。

傅景延穿着衬衣西裤,衣服上还有褶皱,像是还在工作就出门的样子。

花眠走过去,傅景延开了车门,等花眠系好安全带后傅景延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发,而是靠着椅背目视前方问道:“小璃是故意躲着哥哥?”

花眠:“没......”

傅景延这才缓慢将车开了出去。

“刚刚哥哥在电话里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傅景延不想吓到人,状似无意间提起。

花眠并非分不清傅景延是谁,或许一开始还不知道,但后来怎么也不难看出了,她没什么精神地回答:“是室友美术社团的社团,但我不认识。”

傅景延虽然想问清楚,为什么不认识要捂住电话不想让他听到,最后,再开口变成了:“明天哥哥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

花眠摇了摇头:“就在家里吧。”

傅景延:“好。”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傅景延在客厅放下了电影幕布让花眠陪他看个电影,大概率是透过手机听见叶呈邀请她去看电影的事了,花眠并不怎么喜欢看电影,更何况,傅景延随意点开的一个影片,看着看着还是个恐怖片。

003淡定异常,花眠闭着眼睛偷瞄,不一会就真的睡过去了。

傅景延目光一直落在幕布上,看似专注实则心思一开始就不在影片本身上,片刻后垂眸无奈叹息一声,弄不清自己吃的哪门子飞醋,掉进陈醋罐里洗了个澡似的,发酵起来没完没了。

也想克制,可是仿佛一遇见她就会失了理智,心底关着一只巨大的猛兽,牢笼却好像要破开了一般,傅景延竭力清醒。

但,他清醒着沉沦,想要她的目光永远只看着他一个人,永远只能看见他。

傅景延起身弯腰把人抱回房间,极轻的手感,让他有种怀里的人会随时飘走,而他捉不住的错觉。

将花眠放在床上,傅景延也没走,就靠在床边看了许久的人,末了指尖勾着花眠的发丝语气像是哄人:“小璃永远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

自然没人回答他。

傅景延觉得不是时候,只是偶尔流露出一些作为哥哥不会有的态度,他不想操之过急,害怕吓到花眠,而花眠自然掩耳盗铃,顺着傅景延只当不知道。

也许总有一天这层窗户纸要捅破,花眠希望越迟越好,至少现在花眠还能有五天时间见不到傅景延,真到那个时候,不天天见花眠自己都不相信。

从前人均寿命稍微长一些的位面,花眠都总有种活累了的错觉。

但是,愿景是美好的,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的。

期末底考完试后有个活动在外地举办,花眠和参加的老师同学一起坐了一趟去外地的航班,出发时是从学校一起走的,傅景延便问了回来的航班。

活动结束后,一行人就可以直接回家放寒假了。

当天活动提早结束,带队的老师征求众人的意见后决定直接飞下午的航班提早回去。

在这之前,傅景延和花眠通过电话,提起了他晚上有个签约过后的庆功晚宴,目的是有意无意地说那些生意伙伴都有女伴的事情,口吻玩笑说什么哥哥想要小璃来帮帮忙。

花眠听到这里,自然不可能告诉傅景延她改下午的航班提前一天回来了,万一回去赶上了,傅景延真的说的出,做的到。

候机的时候,机场外面下了一场雷阵雨,直接导致航班延误两个小时,落地松央的时候,天都黑了,花眠拒绝了同学相送的提议,自己打了辆车回去。

无事了也不用回学校了,孙柔给花眠买了很多过年的新衣,她打算第二天就和傅景延一起回去。

坐在出租车里,花眠望着街道上的华光溢彩,绚丽的城市灯光将天空偶有一朵飘落的雪花照亮,这是松央的初雪,也不知会不会下大。

花眠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的,一般003也不会主动搭话,出租车停在一个红绿灯前时,花眠忽然听见系统开口叫她的名字:【花眠。】

花眠愣愣地回应:“嗯?”

003机械的声音平淡无波,虽然是问句却没有疑惑的语气:【你知道君主的名字吗?】

主时空的人只会称呼那个权利至高之人为君主,帝国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被这么称呼,人们对于这位君主敬畏大于景仰,更多的时候甚至是恐惧的。

没有人敢去探知君主的过往,更不会直接称呼君主的名讳。

花眠下意识抿起了唇,目光变得游离,似陷入了回忆,指尖无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外套上的丝带,沉默了许久。

许久之后,她声音轻而飘忽:“商。”

“他叫商。”

他让她叫他商。

第一次见面,男人并不是以君主的身份出现,而是以一个内阁里地位最低的文官身份来访,在昏暗且永远不见天日的放逐区里朝她伸出了手,温润斯文又十分有教养:“你好,花眠小姐。”

彼时花眠毫无戒备,礼貌伸手,男人绅士地轻轻握住她的指尖,自我介绍道:“你可以叫我,商。”

他说出自己名字前有一个很长的停顿,不过那时花眠并没有注意到。

也不会想到,后来她每次叫他的名字总是会含着各种情绪,或是愤怒,或是痛苦,或是哀求,无助祈求,最终又无力妥协。

003陷入了沉寂,仿佛刚才的问题只是花眠的幻听,他没再多问什么,花眠自然也并不会主动提起。

只是突然不想回去了,不想面对傅景延,因为他和商本质上是同一个人。

“小姐,到了。”司机却在此时刹停了车。

花眠回神下了车,支付完车费在风里又站了一会,零散的雪花落在头顶,花眠拢了拢外套,风吹得面颊都有些疼了,她往楼上看,窗户拉着的没有灯光,可能是傅景延还没回来,也有可能是光透不出来。

没有犹豫多久,花眠进了电梯。

又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多,快到十点了,傅景延参加的庆功宴不知道结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