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前任他叔对我疯狂爱慕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0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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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玩得太过火了
霎时,女孩儿光滑笔直的腿,便映在眼前。
皇帝看得呼吸一滞,眼神微暗。
宛润自然有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拉起裤角后,指了指腿上的两个小点道:“就是这里,被蛇咬了一口,不过现在已经好了,没事了。”说罢,不等皇帝反应过来,她就要放下裤子。
可是一只大手,却在这时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腿。
宛润大惊,看着皇帝异样的神情,慌乱道:“皇上,我的伤口还、还有些疼。”
皇帝闻言,陡然回过神来,悻悻地收回了手,“嗯。”
宛润暗松了口气,赶忙放下裤子,跳下床去,“皇上,臣妾还没洗漱,您先坐会儿。”说完,逃也似地溜去了净室。
看着她跑掉的纤细身影,皇帝低声笑了下,知她这是害羞了。
他独自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摩挲着,忍不住回味起方才触摸到的滑腻触感。
宛润这丫头,肌肤胜雪,粉嫩光滑,触及,令人有些……欲罢不能。
宛润在净室里故意磨蹭了很久,才出去。看书溂
她出去的时候,皇帝已经在软榻上坐了。
他斜倚在那里,闭着眼睛在养神。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了眼睛,对宛润招了招手,“过来。”
宛润站着没动,手在肚子揉了下,轻声道:“皇上,臣妾还没吃早膳,有点饿了。”
皇帝闻言,只得作罢,“那快去吃。”
宛润客气地问道:“皇上吃过了么,要不要一起吃?”
皇帝摇了摇头,“朕吃过了,你去吃吧。”
“好。”宛润应了声,转头便走,余光里,却看到皇帝揉了下眉心,在她的软榻上躺了下来。
她心里忍不住腹诽:昨晚上皇帝跟钟灵肯定玩得太过火了,以至于现在都精神不济了。
想到这层,她放宽心了不少。
她巴不得二人越过火越好,这样皇帝就不会有别的精力了。
用过早膳后,蝶叶便回来了。
可是看到皇帝在软榻上睡着了,便没有吭声。
宛润看了她一眼,起身出了寝殿。
没人处,她开口问:“打听得怎么样了?”
蝶叶面色惊惶地说:“奴婢打听到了,听说段统领昨晚回府后,吐了一口黑血,便昏倒了,太医院的人去了几拨,都没能将段统领救醒。
怎么办啊小姐,段统领会不会醒不过来了?”
宛润听到这里,心里沉了沉。
段枫是为了救她,才中毒的,若是醒不过来,她会歉疚一辈子的。看书喇
可是那蛇毒,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她又怎么做才能帮到段枫度过危险?
她在原地踱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蝶叶,去东宫找一个叫碧春的侍女。”她低声吩咐道。
蝶叶不好多问什么,紧忙去了。
宛润在原地呆站了片刻,才返身进了寝殿。
她进去的时候,皇帝已经醒了,正坐在那里按着太阳穴。
“皇上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宛润说话的同时,递了一杯茶给他。
皇帝接过,抿了一口,又放下了,“朕还有奏折需要批阅,不能多睡。”
宛润闻言,便没再多说什么。
皇帝起身时,看了她一眼,勾着唇角道:“宛润,身子可要赶紧养好。”
宛润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垂下眼睛,“臣妾知道了。”
皇帝见她这般,龙颜大悦,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
等他一走,宛润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皇上总算是走了。
但他离去前说的话,却令她很是不安。
没多久,蝶叶便将碧春带来了。
“奴婢见过宛婕妤。”碧春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
宛润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碧春,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
碧春惊讶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宛润微微一笑,只说了一个名字,“陶夭。”
碧春一听,霎时明白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她,“您与陆夫人认识?”
“我们何止认识,关系还很紧密,她曾对我的侍女说,有事情可找你。”宛润直言道。
“你既然是陆夫人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宛婕妤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尽管吩咐。”碧春很是爽快地说。
宛润点点头,“这次找你,我确实有事情,想找你帮忙。”
“宛婕妤尽管吩咐便是。”碧春正色道。
宛润叹了口气道:“其实是我欠了一个人人情,只是那人现在中了剧毒,太医也束手先策,我不好直接找太子帮忙,所以只能迂回地找到你。
碧春,你帮我跟太子说一声,叫他请郭太傅去禁军统领府,给段统领解毒。
太子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日后他若有需要帮忙的,我宛润势必报答。”
碧春闻言,有些惊讶,“宛婕妤竟是为了这件事情?那您请放心,奴婢回去,定会将您的话,转告给太子的。”
“谢谢你。”宛润握紧了她的手。
碧春心里其实挺困惑的,不明白她怎么会跟段统领牵扯上关系,而为了救段统领,还不惜欠下太子人情。
碧春没有辜负宛润,回去后,便跟祁晏说了这件事情。
祁晏得知后,便找到郭大儒,带着他去了一趟段府。
二人到的时候,段枫的面色已呈现了青紫色,嘴唇也是黑的,明显就是中毒已深的样子,将二人都吓了一跳。
郭大儒当下也不敢耽搁,立即给他把起了脉。
可是把完脉后,他的面色却凝重起来。
祁晏连忙问:“太傅,段统领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这是中了一种银蛇毒,那毒十分剧毒,若非段枫身体强壮,早就没命了。
我现在施针,替他将毒素封住,不让它再蔓延。”郭大儒说着,便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包,然后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扎入段枫的穴道。
转瞬,段枫身上便扎满了银针。
而郭大儒的额头上,都布满了汗意。
“太傅,这样就可以了吗?”祁晏问道。
郭大儒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行,还需要喝下解药才行,这些银针,只能暂时替他封住毒素,不让它继续扩散蔓延。”
听他这么一说,祁晏便知事情棘手,但还是问道:“要什么样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