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魔修仙,哥哥不要总撩我
作者:澜小旖 | 分类:古言 | 字数: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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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中毒
结界内诡异地安静,场外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着结界内的动静。
只见骆梨手指忽然一捏,双手中射出一道紫色的迷雾。
苏斓当初有见过雾毒蛇喷毒,她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毒雾。
想来骆梨应该是毒灵根。
那迷雾飞速朝她袭来,苏斓掩住口鼻,施展瞬步避开。
她一手捏起风遁,一手准备风剑,闪到骆梨身侧。
骆梨知道她这一招,当初她和袁朗对战的第二局,骆梨在场外观战了。她神情一凛,毒气瞬间收回。
苏斓以为机会来了,捏着风剑便往骆梨肩头刺去。
没想到,风剑碰到骆梨身侧的时候,她周边陡然泛起一道浅紫色的光芒,那光芒遇到了苏斓的风剑,竟然顺着她的那剑气,密密麻麻地爬上了苏斓的指尖。
眼见毒气蔓延,苏斓惊叫一声,收起了灵力。她赶忙欲将毒气逼出,可是刚一用力,身体便剧痛无比,再看自己的手,那紫色毒物已经蔓延到手掌。
与此同时,骆梨则是咧开嘴角,阴恻恻地说道:“苏斓,你输了。你再运功,那便要死了。”
场外众人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惊讶,骆梨这些年来依靠毒灵根在小苍峰吃得很开,基本上不明情况的弟子斗法只要遇到她,就只有输。
所以很多知情的弟子在进入斗法堂后,都会选择主动认输。
而这个苏斓小师妹是今年新来的,没人主动告知,那出现这个结果也不稀奇。
苏斓也没想到,自己出师未捷,居然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败下阵来。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怔怔出神,忽地就站立不住,朝地上倒去。
……
翌日,苏斓躺在床上,眉头紧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仿佛十分痛苦。
床下柳若琳提前结束了闭关,手上拿着毛巾,细细地为她擦拭。
“为什么总是你啊!你这斗了三次,两次都伤成这样。”柳若琳一边拧着毛巾里的水一边说。
“不知道是你运气太差,还是我运气太好……”她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门外熙熙攘攘的走进来几个人,李茹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进门后,都看向床上躺着的女孩。
“怎么样了?醒了吗?”李茹茹问。
柳若琳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眼泪:“没有呢,昨天回来就一直这样,好像很痛苦。”
李茹茹看向身后跟着的骆梨,有些恼怒:“说了多少次了,遇到修为较低的弟子,你稍微留点手,你看,这又是一个被你毒翻的。”
骆梨无辜地撇了撇嘴:“我怎知她实力如此不济,好歹也是练气六层的弟子,我杀招还没出呢,她倒是自己撞上来了。”
“你总是有你的道理。”李茹茹气道。
“茹茹师姐已经及时帮她把毒止住了啊,又要不了命,顶多是在体内消解几月。”骆梨不服气:“再说了,她自己是个废物,那便怨不得旁人。”
听到二人的对话,柳若琳猜测出这个女修就是害苏斓中毒的罪魁祸首骆梨,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好口才,这位师姐不去艺馆说书真是委屈了。”柳若琳开口抢白:“第一次见打伤了别人还要冲到别人住处来侮辱的。”
骆梨狠狠地盯着柳若琳:“斗法结节内本就全凭实力,输了就是输了,怎么还要我给她磕头不成。”
“那倒是不敢,我们输了便认了,至于师姐追上门来说教,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被狗咬了难不成还咬回来吗?”
“好了!”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争执,李茹茹忍不住打断:“骆梨。你以为你跟来是因为愧疚,但如今我看你心里也没有歉意,那便去跑一圈小苍峰发泄发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掌门要是知道你又在门内肆意伤人,不知道会怎么想……”
听到这话,骆梨才稍微收敛了些,转身朝门外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切,跑个屁。掌门知道了也不会奈我何。”
骆梨离开后,李茹茹身后那个男弟子才上前来,对着柳若琳施了一礼。
“柳师妹,我是星辰宫的顾君琛,听闻苏师妹中了毒,我向池宫主讨要了解毒的丹药。”顾君琛虽然面对柳若琳,但眼睛却盯着床上的苏斓,神色担忧。
“池宫主,是池砚宫主啊,听闻池宫主善药理,相信他的丹药一定能让苏斓好起来的。”
柳若琳小心翼翼地接过丹药,给苏斓服下。
几人盯着苏斓的神色,她依旧是眉头紧皱,痛苦万分,但却有悠悠转醒的痕迹。
“好像有点用……吧。”柳若琳说。
“莫不是中毒太深所以丹药作用有限?”
李茹茹上前,搭上苏斓的脉门:“她体内没有特别异常的反应,骆梨的毒只要不深入肺腑,都没有性命之危,我已经帮她止住了毒,只要她体内慢慢消解这些毒物就好。”
柳若琳蹙着眉:“那大概要多久才能好啊?”
“以前也有弟子和柳若琳对战中了毒的,快的话几个月吧,这段时间她尽可能不要运功,日常暂停、安心养伤。”李茹茹说。
柳若琳点头。
送走了李茹茹,房内柳若琳和顾君琛大眼瞪小眼。
“额,那个……顾师兄,你怎么还不走,还要什么事情吗?”
顾君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什么,就是,柳师妹能不能等苏师妹醒来的时候,告诉她我来过了……”
“你们认识吗?”
“前几日在乾坤宫罗宫主的课,有幸在课后结识了苏师妹。”顾君琛说。
柳若琳换上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哦~~~明白了明白了,你快走吧我知道了。”
……
苏斓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梦魇缠住的感觉了。
意识就像堕入了无尽的深渊,一层一层的往下掉,下面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她浑身像针扎一样的疼痛。
想要挣扎着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像压了千斤。
她只得任由自己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一样,落到那深不见底的冰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