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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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浇水防烧纸
二月二十三。
回家吃点鸭蛋方便面,干点穿拉锁的活。
开始烧炕,午后看电视睡觉。老嫂子给两条鱼,我放进冰箱,晚上炖酸菜。
二月二十四。
到单位上班,上午人和车比较多,我把塑料桩摆出去一会。
晚上打打台球,发个微信。
二月二十五。
回家把房后杂草收拾一下,放火烧了。
怕火烧得太高,压上几锹土。
去买了些菜籽,扣完韭菜,把菜籽也扣上。
老嫂子又给五条鱼,我洗干净、切开。
头部晚上炖,尾部腌上准备以后煎着吃。
中午去打几杆台球,回来睡一会,三点开始做饭烧炕。
二月二十六。
坐微型上班,上午单位主要领导下乡。
晚上下了班,我吃完面条。正打着台球,李小桐来单位,问领导来没来。
我收起台球,不一会主要领导纷纷来加班。到近十点才离开。
二月二十七。
坐小客回家,吃几块饼干,喝袋牛奶。
去打一会台球,买了鸡蛋,油条回家。
明天是玉春生日。下午天气很好,打了半天台球。回家烧炕做饭。
二月二十八。
早晨做了手擀面,煮了鸡蛋。
和玉春吃完,坐微型上班。
今天是周六,曲岩,卢政帅等来加班。
晚上曲岩自己来加一会班,她有些害怕又跑下楼,说把工作拿家里做了。
小路学开车,把车放在残联附近。
茶花女
青峰腰上雾如纱,
碧溪源头远人家。
少女晓起采茶去,
肩沾绿叶更像花。
二月二十九。
我回到家,玉春放假在家,儿子也在家。
儿子的牛皮癣有减轻,但没有根治。
我和玉春去赶集,去三弟家看看二次手术的弟媳,买些水果,留下二百元钱。
赶集回来,下午二点烧水准备洗澡,玉春烙饼。
二月三十。
到单位把床单被罩都洗了,晚上自己打一会台球。到十点半睡觉。
三月初一。
今天取出工资,去高坎买了一百四十五元的网子。
从毕家走到韩家,吃点饼,把炕收拾一下,换块炕板。
给乌龟搭个小池子,以后不用往屋里拿了。
下地下了四片网子,捡几颗杨木枝。旧网里有几条小鱼,全部捉住回来放入龟池。
烧完炕接着做饭菜。今天很忙,但做了不少事。擦完地,快五点半了。
三月初二。
上午办证的人多,比较忙。下午就轻松多了?
晚上拔充电器。开关电光一闪,充电器插头烧坏了。
三月初三。
回家修一修龟池,下地起点小鱼回来。泛了泛园子,给韭菜,小白菜浇浇水。
去景波家要个插头,他让我捎几个国画色。
三月初四。
骑自行车到单位上班,填好岗本,中午队长来取。
玉春打电话说她去医院看玉兰,玉兰重感冒,肺部积液。
晚上打一杆台球,出去看守烧纸的。正好赵理过来,她和她丈夫来接水。
我帮忙刷桶,拎桶。看守烧纸到十点多。
三月初五。
八点我去买了国画色,到蓝盾。可是今天不训练了,我回到家下地起些小鱼。
吃口饭去给景波送国画色,我有几个国画色,也给了他。
去打一会台球,回家烧炕。
儿子自己回来,他放了几天假。我做好饭菜泛了一会园子。玉春回来买了水果和豆角。
三月初六。
去接班,世盐已把该栽的四株矮树移载完比。
我接着给树墙浇水。下午两点就开始有烧纸的,我用水把道口打湿,以减少烧纸人员。晚上到十点半才休息。
三月初七。
回到家,给儿子买了香肠,猪头肉。我起鱼回来,和儿子吃饭。
我泛了一会园子,中午去打台球,回来儿子看我怎么炖豆角。
下午又泛园子,五点休息。
玉春今晚去常家沟,明天去扫墓。
三月初八。
我骑自行车去上班。
今天董日程值班。晚上劝离烧纸人员到十点多。
冬日的阳光
冬日的阳光
照在岁尾的万物和我
孤单的表面
在最寒冷的时节
让我更加思念
她的温暖
回忆夏天那个时候
不是此时的接纳
而是躲藏
常把阴影拿出来晾晒
不必那样的叫喊
哭得那样
悲凉
无论到何时何地都
无法遗忘的
深深过往
烙印在灵魂的黑洞里
吞噬一切
不切实际的挣扎
我明知道真实的本质
却也在怦然心动的
那个瞬间免不了
沾沾自喜
我愿意一切的冰霜
都在新的一天来临之前
全部瓦解
让阳光普照的美好
在眼角蔓延开来
可以燃起许多篝火
那样欢快地歌唱
那样舞蹈
三月初九。
骑车回家路上,几滴雨水落下来。
到家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打扫房间,给爸爸上坟烧纸,给爷爷奶奶也烧一些。下地起鱼。
回来踹三轮车,总站不住火。去买了二十元钱油加里。开着三轮车把河鱼给洪庆二哥送去,拉些苹果地瓜回来,在虎庄灌了气。
三月初十。
坐微型上班,五点多女儿和康乐过来,给我拿些水果。
晚上劝离两个烧纸的。有空打几杆台球。
三月十一。
回家起鱼,泛完园子已经中午了。
踹着三轮车跑一圈,回来骑自行车去打台球。
四点回家炖鱼煎鱼,女儿和康乐回来。
女儿买了煎鱼和烧鸡。玉春回来买了水果。
三月十二。
北风 降温。
到单位洗衣服,被单,都在大厅晾着。
看看电视看看手机里的韩剧。
玉春打电话说玉兰转院的事,玉兰肺结核在鞍山住院。现在想回大石桥住院再转沈阳。
冬月雪花白
两三天至周末,
十余日一月无。
夜匆匆兮有所梦,
昼漫漫兮失所图。
叹空中红颜未改,
知人间碧草会开。
呜呼哉!
空寂山野千担柴,
不觉泪满腮。
光阴飞如射箭去,
多少冰霜毁楼台!
转眼间,
多少载?
遍寻海角天涯远,
苍林独悲哀,
云行万里非我怀。
恰时相逢为偶遇,
以为旧恶是春来。
旦旦言语竟无措,
忍见雾遮雪掩埋?
可怜风犹在,
奈何色已衰。
非乃四五六时季节,
是七八九仍如玉白。
三月十三。
依然北风,有些冷。回家起鱼回来,躺着睡一会儿。
中午去景波家坐—会儿,归来买了肉和大骨头。
三月十四。
坐微型到单位,傍晚收到野哥的火山直播,直看到她直播结束。
晚上自己打会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