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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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布娃娃,六月六
玉春在我的日记上写:孙作君请你明白,我不是逼你要钱。请你想一想,从结婚到现在,你家给没给你一分钱。明着在一起过,可是他们给没给你买一件东西?你要是有,我也不说啥。关键你现在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一件好一点背心都没有。
午后,我去自留地备出十根垄。
之后去景波家,还他两本磁带,取回两期分报,又借了两本磁带。
回家来已四点多了,玉春在我日已上写了一段话,看来我们很难快快乐乐地去常家沟给岳父过生日了。
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是可怜的,至今我也不知是不是已获得了爱情。
爱情,可以让人充满信心,干劲十足,可以让人忘我的燃烧,而用光亮照亮别人。
这种舍己为人,至善至纯的爱情也许只是在杨过与小龙女之间才有吧?
玉春对我的爱也是一点一点从开始到现在而逐步加深。
而她似乎也越来越把我对她的爱一点一点吹灭。
我实在有些灰心,有些无奈,有些漫不经心,到底爱情是什么?有的人毕生无法窥其全貌。
我也是吗?
玉春对我好时,我真的很快乐,也加倍的对她好。
但是某一事端出现,她就像换了一个人,让人难以接受。
容为光彩?
我希望玉春还是那个美丽可人的小妻子。
希望她天然一些。
现在我的心情低落,一点也不快乐。
我真希望怀里有一个挺好看的布娃娃,寂寞时便抱着她,逗着她,和她说许多话解闷。至少她不会和我争执,不会流出眼泪折磨得我心烦意乱。
即使我打她骂她,她还是笑嘻嘻的。
再抱着她睡一觉,也不算好孤单。
我一定要买一个这样的布娃娃,如果命运允许,我将和我未来那个可爱的小女儿一起玩这个布娃娃。
不过我的小女儿力气太小,不能和我一起争布娃娃,那一定是我玩的多了。
小女儿一定很逗人,很可爱,但也会哭,会闹的。
我,玉春、小女儿、布娃娃,四口之家不是很好吗?
别展望这些美好的未来,人生的道路崎岖不平,谁知道在哪里隐藏着不幸与悲哀呢?
我无心过七月这个月的这些日子,八月会很好吗?
懒懒的人,懒懒的季节,懒懒的思绪。
我怕玉春再对这件事提一个字,她那么误会我,也许是她又一次说气话,但也说明她不了解我,也不体谅这个家。
刚写到这里,她掷过根条帚。
虽没打中我,但我很冷凄。
她又掷来塑料袋,我抬头,五点多了。
傍晚,妈靠在纱窗前。
我问她有没有钱,她说没有。
爸的几百元块也是从奶家借的。
妈今年插秧时说她攒了五百元钱。
这么多年,这个家在任何困难情况下,她也没拿出这笔钱援解,何况我要买裤子?
玉春也没想到我没要来钱,她向她妈要钱一向很容易。
这下她对我好了,我没想到她和我好的这么快。
我们一起看完《情义无价》的最后一集。
1990年7月26号星期四
1990年6月5号
早上,她头痛,妈买药给她。
我一个人闷闷地去自留地夹杖子。
回来已中午,她弄好猪食,我帮她炒土豆。
1990年7月24号星期五
1990年6月6号
岳父明天过生日,我和玉春上桥买菜。
我到科协看看,赵刚不在。
同室的一个中年干部问明我是虎庄人,问我可以不可以把报纸给虎庄科协捎去。
我见报上没我的作品,但还是答应了。
我来到文化馆,孙岩见我来,立刻找来陈淑梅。
我把改好的一部分诗稿交给她。借一本《桂林传奇》。
我和玉春买了一只烧鸡,一条刀鱼,又在分水买了西瓜、李子、香瓜。
路上遇见金玉兰去上班,她叫我们去她姥家吃饭。
今天玉春的姥爷、姥姥过六月六。
老人六十六岁到了六月六便过此节,儿女买六斤六两面、六斤六两肉等等。
我和玉春都不愿去凑热闹,就跳墙开窗进入岳母家。
她炖长豆、茄子、炒鸡蛋。
吃完过一会,金秀丽和周兰兰来了。
又过一会儿,岳母回来。
少顷,下起大雨。晚上诗兴大发,满纸云烟。
1990年7月28号星期六
1990年6月7号
听见岳母做饭,起来帮着烧火。
中午包饺子,午饭后稍做休息,上果园拔草。
只拔了几株班,便和玉春去采火喷。下到沟里,红灿灿地好多。
采回一大束,绿叶红果,煞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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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老姑来找我打药。
我和老姑夫到果园,小琳也独自跑来。
回老姑家又给院内果树打药,之后洗面擦身,正好午餐。
饭后到岳父家,和玉春上山拔草,岳父岳母搭小窝棚。
晚上,大队有电影。
他们都去看。我和玉春在家看《请欣赏》和《红色娘子军》。
1990年7月30号星期一
1990年6月9号
我载着玉春,秀丽载着岳母,一起去拔草。
因为决定午后走,下午没去干活。
三点半左右,我陪玉春取回一件新衣。
正要走,周兰兰来了,跑得脸蛋儿通红,将六七个李子塞给玉春。
她吩咐不许给我,金秀丽要也不给。
后来兰兰见三姐生了气,又要了一个李子送去。
我低声问周兰兰:“你三姐是像个小孩儿?”
她笑而点头。
金秀丽和兰兰把我们送到大门外。
我载着玉春到了虎庄政府,把科普报交给一个办公室人员转交郭玉棉。
一路到家。奶奶曾说人是活神仙,上午在这儿,下午就到那儿了。
1990年7月31号星期二
1990年6月10号
上老园子泛豆角地,春波送来张娜的一封信。
信是八九年八月写的,不知怎么这时才到。迟到的东西,总是令人引以为憾的。
回到家没什么事,我编写《分报》一直到天黑。
除了做饭吃饭,唯一打扰我的,就是玉春要我拍她睡觉。
1990年8月1号星期三
1990年6月11号
我在房前屋后除草,玉春穿着连衣裙也来帮忙。
我一边除草一边给她讲故事。
十点,回屋休息。
我编写《分报》又至八点多钟,在第三期上用徐寒白的名义写了《五个铜板》并做出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