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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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老友来访,冬夜读书
接下来,我默写下“春”这首诗,和他讨论。
他对我这风景诗给予很好的分析和评价,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分尸诗狂了。
他说尤其‘雪下了’那首诗,让人钻进去就爬不出来。
我也真没想到我随意写出的分尸诗会被他如此重视,我真的不该丢弃那份‘狂’是么?
晚上无电,本想写《与县级文学界同志接触的日子》,也只好作罢。
(阳历)1989年11月26号星期日
(阴历)1989年10月29号
下地推稻烂儿,回来见到曾在养鱼池救我一命的刘洪大。
他们夫妻正在卸稻草。
刘洪大问我:“大君噢,你还得推几天?”
我笑:“两三天。”
他妻子刘雪芝突然笑着问:“你对象走啦?”
我说:“走了。”
刘洪大奇怪:“他也没有对象呀。”
刘雪芝说:“我看见了,远远的,白净净个小丫头,指定是他对象。”
我到家已十点了,家里没人,
我在里屋写写今天的日记,往草本上写两首诗,接着看《不忍转身去》。
中午,听得外面有人叫。
我出去一看,一个老头笑吟吟地走上台阶,正是拉拉房刘复仁。
他急着要回去,说他只说几句话。他到刘万升家办事,顺便来我这儿看看。
他说他去过赵刚处,和赵刚一起谈起我,都说我目前应放弃武侠、言情。
他特来给我提供《一封无名的情书》、《大闹彩云楼》等小说题材。
还告诉我赵刚的科普报已出版,让我有空去虎庄镇政府科协赵玉棉处去取。
他说赵刚一个人办报很忙,如果他和赵刚友谊加深,他可对赵刚提出让我去科协工作以帮赵刚忙。
我只是笑笑,他又说王维洲今春去他家时,他一定通知我去见见面。
他又当着我妈夸我这么好,那么好,说他老伴特别喜欢我。
我真想不到他们夫妇对我的印象这么好。
若前几年并不奇怪,可现在的我是个头发长长的怪孩子呀。
妈一天到晚讲我头发铰得比从前丑十分。
爷爷奶奶,老叔昨天还怪我男不男,女不女。
不过,如果有一天大娘或玉春了让我剪头发,那可不太好办了。只是,她们从来也没说我头发的事。
送走刘复仁,用过午饭,我用推车子推着小潭、刘阳下地。
半路上,他们也推我。
推回一车才二点多钟,可天空阴沉沉的,似乎五点的样子。
我把草本之二送到景波家,也没多谈什么。
我们的友谊趋向淡化,我束手无策,也不想补救。
朋友和爱人不一样,一种是友情,一种是爱情。
他也和我认识之初就说了,君子之交淡如水。
大棚的后坡压满稻烂、稻草,傍晚细雨飘飞。
晚饭后,我出去刷牙,外面已下着雪。
但愿越大越好,明天就不用干活儿,我好去取报。
当然要给玉春送一份,这样又能见到她了。
她虽也铰过头发,但只是一点点,绝不像订婚那次一下子铰去好多。
(阳历)1989年11月27号星期一
(阴历)1989年10月30号
真没想到,今冬第一场雪就如此之大!
我骑车出门,野外雪景白亮,池水深蓝。北风不时呼啸而过。
我在虎庄政府和郭玉棉相见,他很重视我,问一些家庭、学业等状况。
问我写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写的小说多了,名字很多。”
他交给我十来张《科普报》,上面有我和玉春的《人名数字趣列》和两则信息,一个名人录。
我来到分水街北的服装店,见到玉春。
以为今天天冷,她一定穿了棉衣。谁知她没穿,我把报给她两张,她让我去她家,我说过几天去。
然后,我到官屯中学叫出了小亮。
多日不见,他的个子又长高了。
我把报纸给他三张,然后回到韩家。
午饭后,我给下期《科普报》写了一份稿,不过我预感不会登。总在《科普报》上登也没什么意思。
(阳历)1989年11月28号星期二
(阴历)1989年11月1号
今年的口粮是在后院杨少春家买的,六毛二一斤,都运到家摞在仓子里。
午后,偶尔下点小雪。
我无聊地打发着日子,翻翻书,乱画一气。
这样的平静怪糟糕的。于是磨块小化石,刻个小印,印面是两个小猴子在树上摘桃子吃。
这样才有一点充实,然后到了做晚饭的时间。
言情小说《夜风中》还很好读,直至七点半才弃卷。
(阳历)1989年11月29号星期三
(阴历)1989年11月2号
没什么事就看《夜风中》,看人书。
我又刻了一大一小两个印。大的略有进步,小的一团糟。
下午,将大棚扣好布,然后再看会儿书,就到晚饭时间了。
晚饭后二话不说,钻进压着大被、大衣的褥子底下,把《夜风中》看完了。
(阳历)1989年11月30号星期四
(阴历)1989年11月3号
我向妈说要买件军衣,还要和金玉春照相。
妈跟爸一说,爸拿了一百元钱给我。
我不想要这么多,妈让我给玉春也买点什么东西。
我收下钱,但不想今天就去,等路好走了些再去。
今天的还天气蛮好,暖洋洋的,溜达溜达,嗑两把花生。
晚饭前再去抓花生,已不知被谁藏在什么地方了。
《初恋情人》不太好读,也许不是不太好读,而是我这个人读书越来越不专心致致了。
晚上,在电视声中睡去。
(阳历)1989年12月1号星期五
(阴历)1989年11月4号
外面南风呼啸之声,不绝于耳。
室内没有一点风丝,其静如水。
午时的阳光从玻璃窗片上透过来,暖融融地贴在后背上。
我终于爬起来,穿了左一件又一件的毛衣,裘衣,裹得厚重,不套外衣,就走了。
到了服装店,她出来,但不愿立刻就去大石桥。
已经是二点了,她让我去她家。原来她妈妈和金玉兰正在家包饺子。
金玉春老姨家的两个小男孩儿也在,大的还记得我,叫我大哥。
晚上,她又看书,又做作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