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嘻嘻……哈哈……（董雪也不擦掉脸上的水，拿脸在高云飞的脸上蹭来蹭去）。”

董雪：“我叫你淘气（抬起头，慈笑着看高云飞。）”

高云飞眼睛看着董雪的胸部。

董雪低头看自己的胸部。胸部的真丝睡衣已被水浸透。两个果实般坚挺的乳房影影绰绰，若隐若现，像洇纸下的画一样洇了出来。这成熟果实的枝蔓、根蒂也清晰可辨。正在跃跃欲试，抖动不止果蒂，昭示着已到瓜熟蒂落的时节。

董雪娇羞含笑，风情万种，一下子掀起自己的睡衣，手去解白色透明的胸衣。

董雪那光滑如玉，白净如雪的肌肤晃得高云飞眼睛微眯，一把摁住董雪的胸衣：别…… 不要……（高云飞结结实实地把果实抓在掌心里，撑得鼓鼓的）。

董雪身体过电般一激灵，良久后才从鼻孔中发出：“嗯……我……不……我知道你想吃……”

高云飞：“……嗯……是……不是！（高云飞的手没有拿开。眼微微地闭上，呼吸粗了很多。稍过片刻，高云飞把手拿开，把董雪的睡衣整理好。）最好的东西是留在心里。最美的东西，得留到最美好的时刻去吃！”

董雪眼睑微垂，抽泣起来，眼泪断线珍珠般颗颗砸落床上：你是不是嫌弃我呀！自从你资助我上大学起，我就默认自己是你的了。我只有拼命学习，用优秀成绩回报你。我做到了。我不能用肉体回报你，那是亵渎你。

从感恩到崇拜，到爱上你。我要把女人最美好的东西留给你，即使让我等到……等到人老珠黄，我也（嘤嘤抽泣着）我也会……从始到终、不怨不悔！

高云飞坐起来，双手捧住董雪的脸：“我的董雪，我什么都知道……”（亲吻着董雪脸上的泪水。）“不哭了，眼泪都烫疼我的心了！啊……！”（捂住心脏，做痉挛状。）

董雪破涕为笑：“嘻嘻……真的吗（轻揉着高云飞的心。）？我只想让它温暖，永远不想伤着它！”

高云飞一把把董雪拦在怀里紧拥着：““十年战争的损失，怎及我董雪的一滴眼泪。”

董雪：嘻……嘻……（又喜极而泣，泪珠滚落。）”

董雪嘤嘤咿咿，抽抽泣泣：“海……海伦最美，背叛……背叛自己最爱的人，也就最……最不美了！”

高云飞用嘴去接董雪脸上滚下的泪珠，董雪微扭头蹭向高云飞怀里。

董雪：“不要……不想再烫着你！”

高云飞：“不会，永远也不会！不管我身体被伤得体无完肤，还是灵魂被撕得支离破碎，一到你这里就会修复如初。”我感觉又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生命又一次被重新孕育过一样。

董雪停止了抽泣：“裴多菲说，生命可贵，爱情无价，要为自由，两者可抛。我宁可抛弃自由，永远为你做仅属于你的“子宫”。我不要这个硕士学位，也不要这个总经理的位子，就要你这句话，我已心满意足了。”

高云飞：“不！我知道你想要的。当这个市府搬迁项目拿下，工程结束，我就……”（董雪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高云飞的嘴里，不让他再说下去。）

董雪：“我不要你的承诺，不想让你心重伤情，情重伤身！”

高云飞又亲吻得董雪有点窒息后，喘息着：“咱不去跟海伦比美，但忠贞一定不比裴奈罗佩逊色！”

董雪被肯定后的幸福溢于言表，似乎要浸出嫩脸，以物质的形式渗透出来！

董雪频频点头：“要是李行长这一亿的资金放下来，工程的前期资金应该不成问题了吧！李行长在酒桌上信誓旦旦的“豪言壮语”，明天能落实吗？”

高云飞：“放款给咱们，是这只狼早已待价而沽，觊觎已久的事了。他也是在观望，毕竟项目还没有拿到合同，板上钉钉。况且我们的竞争对手，华光集团的实力不容小觑。今天请他和张秘书长、秦副检察长同桌共餐，也是给他喂颗定心丸，驱驱心寒……”

董雪：“是得敲敲山，震震虎。”

“乡巴佬”三楼二号房间 ，高云飞和董雪交谈着。

高云飞点点头：“嗯。是让他望望山高端，测测荫遮处。对这种过手的丧葬费，都想拔下几根毛的人，有时得敲打敲打、点厾点厾，该识相点时就得让他识相些。”

董雪：“一个大银行行长，不缺钱吧，怎么还贪到为人所不齿的这种程度？”

高云飞：“这跟钱多钱少因果关系不大。这是长期形成的习惯。不有句话吗，爷爷是小偷，即使孙子是富翁了，看到值钱的东西也想下手。就是说这种习惯能遗传到基因里。”

董雪：“不过，今晚上的事，我有点看不明白了。本身棋苑里，楚汉两界的“红”“黑”两“将”，春伊和夏妍有一个是为他留的。他难道不知道其中奥秘？他真会在女人上“高风亮节”，故意把原封的女人，送给秦副检察长和张秘书长？这么天大的便宜他不占，说不过去啊！”

高云飞：“哼！有的人，粘上毛才是猴，可他剥掉皮也是猴！他岂能不知？是你的排兵布阵好，仇诗这颗当头卒用得好，是在百万军中取了将军的首级啊。正好点到他的死穴上。这也是心里学上说的，是人都有弱点的。不过，他这到是成全了秦副检察长。哈哈……”

董雪：“嗯，秦副检察长把春伊带回房间了。可张秘书长没有把夏妍带回房……”

高云飞：“秦副检察长带春伊回房，是有意向张秘书长示弱、示丑、示拙，他顷刻就会出来，并且一定会找到他没有“作案时间”的有力证明人。至于他跟春伊合做鸳鸯的地点、时间也早已约定。张秘书长吗，是在你们面前扭捏分寸，抬高身价，是不想落入“进医院的都是病人”的“窠臼”。哼！殊不知，他是跳不出三界外的。他的沽名是给春伊看的。钓誉吗是给你我看的。他今天喝了有两杯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