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少夫人,打麻将气得婆婆想哭
作者:七月鱼 | 分类: | 字数: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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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拿剑可以,拿针不行
林墨走近宁夏身前,低下身子小声说:
“难道没人告诉您,在这府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小少爷的母亲吗?这是府中禁忌。”
“禁忌?为什么?”
“老爷有令,府里任何人私下不得谈论小少爷的生母。少夫人还是少打听为妙,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定会罚您。”
林墨说完,便告退回书房去伺候乔子逸,留下宁夏和小芸主仆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满脸不解。
小芸一边拿着扇子给宁夏扇风,一边细声说:
“不让提小少爷生母,难道……他母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还是犯了什么大错?”
宁夏摇头不知,她双手托着下巴撑在石桌上,眼睛看向练功的乔文轩。
突然她想起早上敬茶礼,老夫人把玉镯交给自己时说过,玉镯乃传家宝,只传第一任正妻长媳。
她开始暗暗揣测:
“既然玉镯传给自己,说明自己是乔子逸的第一任妻子,也说明乔文轩他娘虽然生下了他,却没有嫁给乔子逸。
古人最重视出身,母凭子贵,同样的子也凭母贵。生母身份贵重,生下的孩子在家族里地位也高,他娘都生下他这个长孙了,却还不能嫁给他爹。
莫非,他娘身份低微,是什么青楼女子,配不上乔子逸?还是,他是他娘跟乔子逸偷尝禁果才生下的?所以他爷爷才不认可他,不喜欢他?”
乔文轩看她在发呆,便走过去坐下,边喝茶边问她:
“你怎么在这儿发呆?”
“无聊啊……”
宁夏叹了口气,上半身直接趴在桌子上,自怨自艾嘀咕着:
“没有手机玩,没有电视看,没有奶茶喝,不能去逛街,天气这么热,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没有雪糕冰棍,好闷好无聊啊……”
乔文轩听着她这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话,一脸茫然。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
宁夏抬起头问他:
“这么无聊的日子,你们每天都是怎么度过的呀?”
“练功写字啊,或者,陪祖奶奶去听戏,再不然,去看祖奶奶她们打马吊。”
“打马吊?什么是马吊?”
“就是叶子戏,也叫打麻将。”
一听打麻将,宁夏兴奋起来:
“嘻嘻嘻……打麻将,原来你们这个时代就已经会打麻将啦!”
乔文轩见她那么兴奋,好奇问她:
“你也会打马吊吗?很厉害吗?”
“麻麻地啦!”她不自觉地用粤语回答,又问他,“祖奶奶她们都是在哪儿打马吊啊?”
“大堂,有时候在院子亭中。祖奶奶和祖母都很喜欢打马吊,经常会去一些官员世交家里跟他们的夫人一起打。祖父若得空,也会和林姑姑一起陪祖奶奶和祖母打。”
“那我们过去看吧。”说着,宁夏便拉着他要走。
“哎哎哎,不用去了,祖奶奶还在休息,祖父午休醒来便出门去了,祖母也被萧夫人请去府里。”
一听这话,宁夏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失望地坐回去。
“难道就没别的能让我打发时间的吗?”
小芸提议道:“小姐,要不,咱们回去绣女红吧。”
“女红?”她嫌弃十足地摆摆手,“不要,要我拿剑可以,拿针不行。”
乔文轩拉着她的衣袖,恳求她:
“那要不,你陪我练剑,你身手那么厉害,教教我吧。”
“小姐,你哪会拿剑啊?你也没学过什么武功呀……”
听小芸这么一说,宁夏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
“要不,我们来斗地主吧!”
话刚说出口,她就失望叹气:“你们这也没有扑克牌啊。”
这时,李总管带着家丁拿着工具往荷花池去。
宁夏叫住他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李总管快步过来回话:
“荷花池里青蛙太吵,扰得夫人无法安眠,老爷吩咐我们把池里的青蛙都捉了。”
“捉青蛙?”
宁夏一听瞬间兴奋起来,叫上文轩和小芸一起去看看。
书房里,乔子逸正在练字。
林墨端着茶进来,看到少将军已醒来在书桌前练字,他走过去把茶放在书桌上,问:
“少将军,您跟少夫人说要在书房忙,就忙这个啊?”
乔子逸随口嗯了一声。
“您平日不都是在房里午休的吗?怎么今日在书房里午休啊?”
见乔子逸不说话,林墨大胆猜测:
“少将军,您该不会是在……躲着少夫人吧?不应该啊,洞房都……”
乔子逸停下手中的笔,抬头冷眼看他。
林墨立马闭嘴。
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问:
“属下斗胆多问一句,您昨晚没跟少夫人谈关于小少爷的身世吗?”
“怎么了?”
“方才在后院花园,属下正教小少爷练武呢,少夫人过来了,向属下打听关于小少爷生母的事。”
“她打听这些做什么?”
“说是想问问,小少爷生母以前晨起奉茶都是什么时辰。”
“你怎么说的?”
“属下没敢乱说,只提醒少夫人别过问小少爷生母的事。”
“她还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为什么同样是出征打战,您还是细皮嫩肉的,属下却是……”
林墨话没说完,自已从上往下看了看自己,唉声叹气。
乔子逸也打量着他,突然想起那日在酒楼,宁夏喊过一句“黑炭乔子逸”,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当时她把林墨当成是自己了。
他啧啧两声,眼神满是嫌弃地对林墨说:
“难怪她会叫你黑炭,你这胡子也该剃剃了,我记得你也就比我大三岁,也该找个女子成家了。有空要好好捯饬捯饬自己,你这个样子,哪有女孩子会看上你。”
林墨错愕地看着他:“少将军,你怎么……”
“我怎么了?”
“你怎么变了?以前属下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你就会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太过注重容貌,专心练功提高武术才是要紧。怎么今日,却让属下捯饬自己?”
乔子逸略显尴尬,轻咳一声,说:“是吗?”
林墨连连点头:
“还有,以前你总说男儿志在四方,不该被儿女情长所束缚,所以你总不愿成亲,也劝属下别成亲。
几个月前老夫人说要给属下找个好女子,你还怪老夫人多事,怎么现在却也要我找个女子成家了?”
“我……有说过这些吗?”乔子逸底气不足反问。
林墨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大胆调侃他道:
“看来,是昨晚和少夫人的洞房花烛夜,让你感受到成亲成家的妙处,所以才会劝属下也赶紧成家,还会担心属下这副模样没女子喜欢……”
“洞房花烛夜……”
乔子逸整个人开始游神,脑海里直接浮现昨晚洞房花烛夜的情景——
自己给熟睡的宁夏褪去外衣鞋袜,把她安置好后,便到内室的榻椅上睡。
半夜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把自己给吓醒了。
起来一看,原来是她滚下了床,摔得那么重,居然还没醒,可见她睡前喝得有多醉。
好在没摔伤,自己赶紧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去。
谁知刚把她放下床,正要抽出手时,却被她双手紧紧圈住脖子不放,自己半个身子也不得已压在她身上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