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作为天纵奇才那些年
作者:长鱼星 | 分类: | 字数:3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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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拍卖会
凌熙此行的目的虽然是寻找邪尊,但现在遇到此事却不能撒手不管。
人妖结合才能生出半妖,半妖血脉驳杂,寿命比常人更短,且修行不易,不过是平白出现在世上任人欺凌罢了。
单这青年一人便能买到这么多半妖少女,寄卖者身后必然有个专门制造半妖的组织源源不断地往地下拍卖场输送半妖。
那些人将这些年龄尚还十分稚嫩的少女训练成一副不通人性一心为主的模样,且不许他们修炼,待过几年年老色衰,只怕下场凄惨,这种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凌楚也是半妖,凌熙一想到没遇上自己的幼年凌楚也会遭遇此事,一股真实的怒意便涌上心头,让他想将那些人统统一剑斩杀。
“哥哥。”
走出庭院,凌楚肩膀上坐着小素光,二人齐齐看向他,阳光刺向凌熙双眼,光影变幻之间,凌熙竟觉得二人的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定睛一看却又全然不同了,凌楚眉目中都是乖巧可怜,素光则十分沉稳冷静。
凌熙看着完好无损的凌楚,心中怒意冷却下来,转换为庆幸之意,幸好当初将阿楚带在了身边。
拍卖会还要一月,三人便暂居在了青年这别院之中,同时凌熙从青年口中得知闻香城内豢养半妖的修士不在少数,这些半妖的数量综合起来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凌熙不由有些头疼,待找到罪魁祸首,继续将这些半妖留在那些修士身边任人亵玩是不可能的,这些半妖又该如何安置?
凌熙心中隐隐出现一个想法,古有仙尊迁凡人入南洲,今日是否也可以为半妖独建一城?但这些宛如白纸一般的半妖又该如何独立生存下去?
不如先请修士保护、教导,并引导其修炼,直到他们拥有自保之力?
这一月时间,凌熙带着凌楚素光在闻香城内多次行走,完全确定此地并未被邪宗染指。令凌熙略感意外的是,这期间还遇到了两位不太相熟的故人。
这日凌熙等人正欲往城外花海一探,行至城门处,身前却隐隐传来争吵之声。
“阿朔,这些时日你日日出去历练,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不如留在家中静心调养?”
这声音充满了急切却小心翼翼的关心,但对方却并不领情,声音冷漠至极:“别管我。”
仿佛是习惯了对方的态度,此人毫不介意,接着好言相劝:“阿朔,这闻香城的气味对你的身体有疗愈之效,你的修为很快会恢复的,现在没必要出去冒险......”
对方的声音变得更冷了:“两年,毫无作用。”
“阿朔,本源损伤不是短时间内便能完全恢复的,咱们来日方长......”
“你回去吧,你父亲还在心魔阵中,你实在不必日日跟着我。”
此人声音中充满痛楚和歉疚:“阿朔,你还在怪我父亲,他也是受了邪修胁迫,邪修拿仙音城来威胁他,他根本毫无选择,那些事并不是出自他的本心,他一定会活着走出心魔阵。”
“这与我无关,我不需要你,你还是回王家去吧,你那儿子修为尚弱,根本撑不起王家。”
“你不需要我,我却需要你,即使你日日说这些话来刺我,我也不会离开。当时邪修控制着仙音城,父亲怕邪修对我不利,这才强迫我生下子嗣送给邪修当把柄,这些你都是知道的,阿朔,他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他修为虽不够,却十分沉稳,远比我聪明,还有几位忠心的客卿支持,根本不需要我,而我也只想在你身边。”
这般的情真意切,铁石也能融化,冷漠的人终于被触动,泄露出真实想法:“我如今不过一介废人......”
“阿朔,世间万千灵药,总能一种可以修复本源,你看仙盟的姬玄之,他与你有相同的遭遇,但他却能修复修为,你也一定可以,再过几年,你身体好点,我们便去各地寻求灵药。”
冷漠的声音轻叹一声,似乎终于妥协:“今日我会量力而行,许久不动,到时身手便要荒废。”
“对对对,量力而行,不可再拼命了......”
二人声音渐渐远去,凌熙却若有所思,这二人便是仙音城的白朔和王朗了,三十多年前那场桃色纠纷的主角。看来之后元婴期的白朔也被孔柔儿抓到了山洞中,观其修为,已经下降到筑基期,可见他本源受损严重程度远超姬玄之。
自从修为越发进益之后,过往泛黄的记忆便再度清晰起来,凌熙也想起了一百年前几人的数面之缘。
很快便到了拍卖会的时间,凌熙二人隐匿身形跟着金永丰进了一处颇为隐秘的地下楼阁,楼阁极为空荡安静,通道复杂,引路的侍从和客人皆蒙着面闷头前行。
很快,走过三层楼后,推开一扇极不起眼的门,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专门为方便客人隐藏身份拍卖商品设置的雅室,透过墙上的单向隐匿阵法能清晰地看到拍卖台上的场景。
等到了子时,拍卖台上升上来第一件拍品,这场无声拍卖会便开始了。
第一件拍品是一件三品灵剑,其剑身轻盈灵动光华湛湛,挥动间剑鸣如龙携风带雨,刺骨的寒气使周遭温度骤降,有无数细小冰晶凝结落下。
此剑剑身兼顾美丽和锋利,但却有一点不足,那便是它的剑鞘坑坑洼洼十分残破,仿佛被利器狠狠砍过,显然这并非是一把崭新的灵剑。
能出现在地下拍卖场的东西,不过杀人越货或盗窃而来,光明正大使用一把曾经有主的灵剑风险极大,因此对此剑感兴趣的人并不多,灵剑最后以一个远低于三品灵剑价值的价格成交。
又经过几轮拍卖之后,台上出现一个垂着兔耳的小少年,他约莫十三四岁,全身赤裸,眼神纯洁而胆怯,在他头顶上,几排不堪入目的金色文字详尽地介绍了他的能力和妙处,多是一些取悦人的技巧和关于身体隐秘反应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