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女家主暴富宠夫郎
作者:香奈儿不香 | 分类:其他 | 字数:18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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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吃醋争宠
谷阳即刻勘破了谷云夙严厉背后的真心,当即跪下叩拜,“是!母亲。”
谷云夙看着他的眼神,虽严厉,却不失慈爱。她大抵想了很多,又在这犹如乱麻一般的思绪中找到了方向。她将谷阳从地上扶起来,轻轻地郑重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便带人离开了。
杨妍儿见此,赶忙跟上,走到门口了却又突然折返,看向安悦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你这儿的咕咾肉不错,下次我还来吃!”说完便匆匆的走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安悦一回头,看到四位夫郎齐刷刷得看着她,她道,“别愣着了,赶紧想办法让客人都回来!我们十里香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幸好客人们心大,也算是咱们厨子做的饭菜还算过关,要不然十里香早倒闭了。”
“我去把客人都叫回来!”萧行彦作势就要出去,经过安悦身边的时候,扯着她将她带到了于渊的面前,“客人都是小事,于渊,你赶紧将妻主脖子上的伤处理一下。”
“哦。”于渊兴致缺缺。
安悦看着他,极其不爽,“怎么?瞧不上我这小伤是不是?算了,这点刀伤,我自己也会处理。”话毕,捂着脖子往后院方向去了。
“嘿!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于渊道,“也是!一点点刀伤,犯得着我出手么?”他冷声道,“我去药房了。”
苏之时来到谷阳的面前,缓声说道,“你额头上的伤还未好全,先回去休息吧。”
谷阳眉宇之间有几分担忧,“可......我放心不下妻主。”
“妻主那边你宽心,我会去看看她的。”
谷阳抬眸看着苏之时,点了点头,“嗯。”
月允阁的荷花池旁,安悦借着池水查看自己脖子上的伤,见伤口处的血已经凝固,稍稍安心。她起身回头,岂料苏之时出现在她的身后,一时间没有个防备,惊叫之余,身体朝着身后的荷花池内倒去。
“妻主!”
苏之时立刻抓住安悦的胳膊,将她拽入怀中,却因重心不稳,仰躺着倒在地上,而安悦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安悦觉得头疼。
她揉着太阳穴睁开双眼,对上苏之时的目光,她在他清澈透亮又温柔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她右手的食指指腹轻触着苏之时的鼻头,软软的温温的触感很能治愈人心。
“你没事吧?”
“嗯。”苏之时道,“无事。”
安悦将头枕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满脸的享受,“那就让我再趴会儿。”
近日来有些累,像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事,身体没有停歇的机会,思绪更是没有。
唯有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是宁静的。
“妻主累了?”
“嗯。”
“脖子上的伤好些了么?”
“小伤,无碍。”
风轻轻地,荷花池里的荷叶和荷花紧挨着,发出“飒飒”的响声,空气里有荷花的清香,脸上、身上铺着暖暖的日光。安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抱住了苏之时的脖子,“你陪我睡会儿吧,就一小会儿。”
在这初秋的下午,一切都可以慢慢走,在这小小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在这平静没有忧郁烦恼的国度——宁静、祥和,时间的流逝成为一种享受。
安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出现了许多从前的人,那些人,有的还装在她的心里,有的却已经被她放下。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看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天空中唯一的明月,梦里的人事物又变得极其模糊,仿若梦里的一切,不过是灵魂的短暂出游。
“妻主醒了?”
安悦猛然间回神,对上苏之时的视线,她伸出手,白嫩的手指在苏之时的脸上留恋片刻,随即起身,盘腿坐在草地上。
苏之时缓缓起身,像安悦那样,也盘腿坐着,“妻主睡好了?”
“嗯。”
“饿么?”
“一点点。”
苏之时道,“我带妻主去吃些东西吧。”
“吃什么?”
“妻主想吃些什么?”
“嗯......”安悦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会儿,“我想吃点辣的,越辣越好。”
安悦说完,苏之时心里就有了主意,他先起身,而后将安悦从草地上拽起来,拉着她往酒楼里走去。
两人来到后厨,苏之时叮嘱厨子,“今日掌柜的想吃些辣的,你们做一个麻婆豆腐,做一个毛血旺,再加一个水煮肉片。凉菜便做一个夫妻肺片吧。”说完这些,他又道,“再上一份米饭。”
“是,四郎君。”
苏之时又道,“做好了送到兰泽居,掌柜的在那里吃。”
“是,四郎君。”
苏之时拉着安悦从后厨出来,来到柜台前拿上一壶酒,带着安悦又去了三楼,推开了兰泽居的门。
两人在兰泽居内坐下,苏之时亲自为安悦斟酒。
安悦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说,很是享受如此这般的照顾。
“咚咚咚。”
苏之时放下酒壶,起身时说道,“大约是凉菜做好了。”随即朝着门口走去,谁知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的竟然不是小厮,而是于渊,“怎么是你?”
“我不能来么?”于渊让出身后的地方,原来端着菜的小厮站在他身后,他笑道,“我可是闻着味儿来的。”他朝着兰泽居内张望,遂道,“你与谁在这儿吃喝?男的女的?小心我到妻主面前打你的小报告。”
苏之时温和一笑,“妻主就在里面,倒是不需你去别处寻了,既然来了,进来吧。”同时又叮嘱小厮,“再去添一碗饭。”
“是,四郎君。”
小厮先将手中的夫妻肺片端进去,放在桌子上,而后退下。
于渊跟着苏之时来到屋内,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安悦回头去看,见于渊来了,有几分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和之时在这儿?”
“哼!你还问,我都要生气了。”于渊甩着折扇在凳子上坐下,“妻主,你竟然独宠苏之时,悄悄地与他在这儿约会,幸好被我发现了,不然哪里知道你私下竟如此偏心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