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获全胜

狡猾的陈章用刀指指东边，用嘲讽的口吻说：焦大人，请你看一看，你们今天还能走得了吗？等一会儿，我以你们全船人为人质，让你交出我想要的东西。看你还敢不敢拒绝！

焦漪朝东边一看，一艘大船正在向这里驶来。焦漪心想:湖贼总共有60多个人，而自己只带了40人，如果湖贼合在一起，力量必然超过自己，这意味着己方将很难取胜。

焦漪：你们使诈，不是说好只带20个人的吗？

陈章听后，得意忘形地说：兵不厌诈。不这样办，你会乖乖屈服？你会为一个女人交出价值连城的古乐谱吗？所以我早有准备。

焦漪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们必须马上放了燕儿！否则，严惩不贷！

陈章怪笑道：严惩不贷，哈哈——

赵燕心里十分清楚：“焦涟”及手下人危在旦夕，如果再拖延时间，他们一个也走不了。

此时，深明大义的燕儿深情地望了焦漪一眼，突然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撞开看管她的两个湖贼，纵身跳入湖中，奋力向前游去。

湖贼顿时惊慌失措，贼首陈章稳了稳神，大喊:快抓住她！快下水抓住她！

三个湖贼应声跳入湖中，追赶赵燕。

焦漪立即指挥手下人：划动大船前去营救燕儿。

虽然赵燕会游泳，由于她被抓后食宿不好，气力不济，速度较慢，眼看就要被湖贼抓住，焦漪心急如焚，伸出左掌朝下一砍，刘平会意，抓起连接左潜水船的一根细线，连拉了三次，发出出舱攻击的信号。这条船距离赵燕相对较近，舱内五个士卒接到信号立即掀开舱盖，举刀出舱。

刘平朝伍长大喊:夏浩，快快救人！

夏浩立即带领四名士卒前去营救赵燕。

湖贼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惊慌失措，已经下水的三个湖贼见势不妙，吓得赶紧调头往回游。

陈章急得直跺脚，甲板被震得咚咚响。他丧心病狂，声嘶力竭地叫道：放箭，快放箭，射死她！

几名湖贼急忙朝赵燕射箭。

由于夏浩等人距离赵燕还有几尺远，没法施加保护。

焦漪焦急万分，她大声呼喊:燕儿，注意冷箭！

官船全速前进，可是赵燕连中三箭，痛苦地扭动着孱弱的身躯，不久，她停止挣扎。

焦漪痛心疾首，挥剑拨开射向她的飞箭，指挥士卒。

焦漪：快朝湖贼猛扑过去。

手下人齐心协力，气势如虹。

湖贼感到害怕。

陈章：弟兄们，别怕，咱们的大船已经近在眼前，焦漪他们跑不了啦！咱们要发大财啦！弟兄们，抓住焦漪，杀死衙役，重重有赏。

湖贼听说有重赏，个个像狼一样，嗷嗷叫着，驾驶贼船朝官船迎头撞去。

千钧一发之际，焦漪下令：赶紧避让，快！放火！

士卒乙、丁等取出粗竹筒，推动活塞，将里面的油喷向贼船，士卒戊用箭射出火种将油点燃。

焦漪令刘平：全面进攻。

刘平赶紧牵动另外三根细线，三艘潜水船上的伍长接到信号，立即带领士卒钻出潜水船，他们手持武器，生龙活虎一般朝湖贼冲去。

湖贼见船上燃起熊熊大火，吓得扑通扑通跳入水中逃命，突然看见从水下又钻出十多个人，顿时大惊失色。他们见焦漪人多势众，于是丧失斗志，纷纷退却，湖贼很快被包围起来，无处可逃。

陈章爬上小船准备逃跑，很快被截住。

赶来的大船见大势已去，掉头想跑，焦漪指挥手下勇猛追击。

渔民获知消息，数艘渔船拦截贼船。

湖贼见走投无路，束手就擒。

此时，早已有人将燕儿尸体捞上来，焦漪抚尸痛哭，大家也都泣不成声。

赵县令夫妇肝肠寸断，赵县令责怪焦漪：你，你为什么没能救出燕儿？

夫人责怪丫鬟莞尔：你，你没保护好燕儿，让她被湖贼绑走！还有脸在这里，滚出去！

出殡那天，人们自发地采摘黄白两色鲜花，送到燕儿的灵前。几天后，焦漪接到鸽子传来的书信，打开一看，原来是师父浮槎山人的亲笔信。

莞尔只好投奔表哥高璜，苦练本领，习得一身武艺。为防御山贼，她组织一群人替人押运货物。渐渐地，有了一些名气，于是，她改名巢梅。

平治衙门

焦漪正在查看方志

衙役甲进来禀报：大人，郭山被人勒死。

焦漪吃了一惊：尸体在哪里？

衙役甲：在西牛山脚下。

焦漪：快去看看。

西牛山脚下

焦漪察看尸体，她皱眉思考。

仵作：死亡时间在一天，身上没有擦伤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伤口。

焦漪：郭山身强体壮，武艺高强，被谁勒死的呢？

焦漪问郭山：他有没有同谁有过节？

衙役甲：没听说他有什么仇家。

焦漪：如果这里是案发第一现场，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衙役丙欲言又止。

焦漪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平治衙门内室

衙役丙值夜时，焦漪悄悄地叫他进来。

焦漪：郭山到西牛山干什么？

衙役丙有些紧张：小人看见赵夫人找过他。

焦漪：什么时候？

衙役丙：在莞尔被赶走之前。

焦漪：你是说夫人叫郭山“送送”莞尔？焦漪加重“送”的语气。

衙役丙声音颤抖：是，是的。

焦漪：你回去吧，这事不要同任何人说。

衙役丙：诺。

焦漪陷入沉思。

焦漪早就想去拜望师父。

浮槎山顶

焦漪带上银鱼、虾米等物，长途跋涉，到了山上。浮槎老人出门迎接，他对焦漪爱民如子，宵衣旰食，深表赞许，对焦漪剿灭湖贼之事，大加赞扬。

浮槎山人：我夜观天象，翻阅古书，考察山川地貌，走访老人，推测今年南巢等地必有大洪水，你要早做准备。

焦漪听后，赶忙查看地势地形图，

焦漪：南巢古国城池地势低下，虽然濒临巢湖，交通便利，但是防洪条件太差。

山人点头。

焦漪问道：师父，民间传说古代巢湖区域发生陷落并遇到特大洪灾——不知这事是否真实可靠？

山人：秦人岳明游历各地，在《山海经》的基础上著述《湖经》，书中提到这件事，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巢湖绝不是一次陷落而成的，而是经历了几次变迁才形成如此大的规模。今后还会有大的灾害出现，因此要早做准备，积极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