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

早川秋激动的差点就去拽方墨的衣领了：“你到底对姬野前辈做了些什么！？”

“看把你给急的。”

方墨恶趣味的看着早川秋：“怎么，伱喜欢她？”

“我没有！”

早川秋想都不想的否决道：“我只是尊重姬野前辈……”

“那你都不喜欢她，我怎么对她关你吊事啊。”方墨见状直接说道：“是她自己说的，要把一切都献给我，我怎么对待她都是我的事，开心了就让她出来透透气，不开心了就透透她出气，你管得着吗？”

“你……”

早川秋见状明显又急了起来。

“要么是膨胀了，要么就是坐不住了吧。”

“……嗯？”

方墨问道：“你自己执着了半辈子的仇敌，其实早就死了，现在由各国高层把持着它的肉片作为战略武器……也就是说你的憎恨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然而就是因为这虚假的仇恨，你却一直坚持着想要复仇，不仅搭上了自己，就连姬野都为了保护你而死去了，不觉得很蠢吗？”

方墨见状也笑着解释了起来：“尤其是那几个魔人，你稍微问他们一下就知道了，他们都觉得玛奇玛对他们有莫大的恩情，就比如救了他们之类的，但实际上你仔细问一下就知道了，他们根本说不出任何细节，因为这压根就是假的，这碧池怎么可能救人呢，她TM就是个纯纯的害人精啊。”

早川秋说到这里，默默的掏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听上去挺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但仔细想想的话，倒也正常……”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本来自己应该相信玛奇玛小姐的，但方墨说的也太真实了，甚至有点让他不寒而栗的感觉。

“玛奇玛小姐要讨伐你？”

方墨故意说道：“明明是因为喜欢你才救了你，结果自己却落在了我的手上，那这下完了，连死都死不了……”

早川秋接过末影剑下意识的问道。

早川秋听到这里，好像也有点反应过来了。

“啊对对对。”

先是看到了‘死而复生’的姬野，然后又听到了枪之恶魔的真相，结果到最后又听到了关于玛奇玛是支配恶魔的消息，他的大脑已经有点处理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件事才好。

“你给我等等……”

“我才不会那么做。”

早川秋感觉自己的意识一阵恍惚，说真的他也记不起来玛奇玛到底对他有什么恩情了，那这么一想他真的有点害怕了：“你…该不会说我也……”

早川秋的眼神稍微有些变化。

“所以……”

“枪之恶魔算个什么几把东西？”方墨直接一挥手说道：“人家玛奇玛那可是天启四恶魔之一，她自己就能单刷枪之恶魔了好吗？”

“……”

“其实特异课的不少人都被她这么控制住了。”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枪之恶魔其实早就被人击败了？”

“见过蠢的，但真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我……知道了。”

早川秋一愣，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方墨吊打暗之恶魔的画面：“不是……她疯了吗？”

方墨问道。

“制造舔狗又是闹哪样？”

“那……你说玛奇玛小姐是什么恶魔？”

“那你看我像人类还是像恶魔？”

早川秋直接反问道。

早川秋听到这里，脸色突然有些怪异了起来：“你该不会是说……”

听到这里，早川秋也开口说了起来：“本来只是打算汇报关于圣诞老人的事情来的，但玛奇玛小姐却说了讨伐队的事，目前警视厅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枪之恶魔肉片，现在这些肉片已经开始向本体移动了。”

而就在早川秋痛苦万分的时候，方墨却突然开口了：“把它拿给我一下。”

他很想去找玛奇玛质问这一切，但又怕真像方墨所说的那样。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方墨直接将末影剑重新递给了早川秋：“算是我暂时借你的，等打完手枪再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她是交……咳咳，她是支配之恶魔。”方墨直接说道：“我之前就说过了吧，她是大众女神，其实就是因为它的替身能力，舔狗制造。”

方墨笑着说道：“被玛奇玛控制的人可没有自己思考的能力，不管再怎么跟他解释也没用，只会觉得是在挑拨离间而已，你别多想，玛奇玛确实是控制了其他人，但她对你是真心的，这绝对不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没错，她就是喜欢你。”

“喜欢吗？”方墨微笑着说道：“她现在应该会听从你的一切命令，你可不要拿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啊。”

是啊，方墨这看起来跟人类也没有任何区别，然而他却是一个恶魔，也就是说恶魔确实也有可能跟人类长得一样，可就用这个举例子说玛奇玛是恶魔的话，早川秋果然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哈？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我……”

方墨看了眼早川秋，也有无奈的叹了口气：“话说……你该不会以为这个讨伐队真的只是为了讨伐枪之恶魔吧？”

早川秋捂着额头吃力的说道：“你就是想说我被玛奇玛小姐控制了，这不可能，玛奇玛小姐怎么会……肯定是你在说谎。”

方墨接过末影剑，稍微的操作了一下，很快就把永远恶魔拽了出来一刀剁死，紧接着白光一闪，直接将另一个东西封印了进去。

“等等……”

方墨也不反驳，乐呵呵的点头承认了：“就是我在说谎，我故意挑拨了你和玛奇玛的关系，玛奇玛虽然杀人骗人养舔狗，但她是个好女孩，你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行了吧？”

默默的从身后取下了末影大剑。

“确实很蠢。”

早川秋看上去也有些迷茫了，这也没办法，毕竟今天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早川秋有点迷茫的点了点头。

“没啥，就是在单纯的履行契约而已。”

“对了，你背后的那把剑。”

方墨耸了耸肩：“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干死枪之恶魔，那自然就要实现这个目标了……只不过玛奇玛这边的讨伐队有点不太靠谱，我估计她想讨伐的应该是我才对。”

“话说她可真惨啊。”

“哦，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好了，拿着吧。”

“你骗人。”

就在这时，方墨又开口了：“按照她自己的说法，是她自己的能力暴走，杀死了诞生自己村子里的所有人，然后被玛奇玛给救了回来，这也是她丧气的原因，但实际上的真相是……玛奇玛控制了天使恶魔，让她施展一下自己的能力，结果才造成了村子毁灭。”

“有没有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

听到了早川秋的说法后，方墨也突然一拍头：“我跟你还有契约在呢，你把一切献给我，给就你能战胜枪之恶魔的力量什么的……”

“就是她的‘支配’能力啊。”方墨摊了摊手说道：“她可以控制任何被自己打败的人，死人，或者自认为自己不如她的人，被控制的人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被控制了，只会对她充满好感与崇拜，就像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女神一样，玩命的唆，疯狂的舔。”

“这是……什么？”

早川秋本来还有点急来着，但听完这句话之后，他却不知为何突然晃神了一下，随后就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语气也逐渐变得冷静了下来：“算了……这样也好，反正我用不了多久也会去陪姬野前辈的。”

方墨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她说三天之后讨伐枪之恶魔，大概是需要筹备人手在三天后对付我，我记得她手下还有个特异五课，应该是全体武器人构成的，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你就老老实实的打手枪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来解决。”

以前只要想到玛奇玛的微笑，早川秋感觉自己的心情都能跟着平静下来，浑身充满了力量，但现在他再回忆起对方的微笑，就感觉自己像是被黄毛给NTR了的苦主一样，不知为何心中充满了苦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非常的难受。

“你应该听说过安吉尔的事吧？”

“你可以试着把这件事告诉她一下，她的实力还满强的，没准能恢复记忆也说不定，当然记忆恢复了也没用，玛奇玛的训狗术可是宗师级的，就算恢复记忆也还是会被她控制住。”

早川秋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但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我还是选择加入了讨伐队，大概三天后就要发起对那些国家的战争了吧？”

早川秋没说话。

“这是你的姬姬啊。”方墨笑着说道：“你要是实在打不过的话，就大喊一声姬你太美，到时候就可以召唤一个小黑……到时候就可以和你的姬姬并肩作战了。”

“今天玛奇玛小姐跟我们说了，关于枪之恶魔的事情。”

早川秋忍不住问道。

“哎，这怎么可能呢？”

早川秋听完都愣了一下：“玛奇玛小姐怎么可能是恶魔，她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不然呢？”

早川秋抬头看了眼方墨：“你告诉我这件事是打算做什么？”

方墨看了早川秋一眼。

早川秋问道。

“嗯，玛奇玛小姐已经跟我说了。”

“姬野前辈吗？”

这最后一层窗户纸要是被捅破的话，早川秋担心自己可能真的会接受不了，所以现在就非常的纠结。

早川秋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就缓缓的站起了身来：“那么我先告辞了，明天我还要去北海道扫墓，这几天应该不会见面了，关于讨伐队的事情……就等到三天后再见分晓吧。”

“哦，那你记得替我多偷吃点贡品。”方墨也没挽留，直接挥手送走了早川秋。

总之很快的，时间就来到了三天之后，也就是明面上‘枪之恶魔讨伐队’即将成立的这一天，窝在家里等了三天的方墨，终于接到了玛奇玛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