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元灵法则

作者:心忆添翼 | 分类:玄幻 | 字数:256.9万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舒适

书名:元灵法则 作者:心忆添翼 字数:3952 更新时间:2024-10-29 14:13:33

水雾弥漫的浴池之中,不喜水的金羽银羽只是穿着单衣坐在边沿处,如玉的小脚在轻轻的踢着水花,一金一银的长发披在身后,已经带上了一点点的湿漉,完全就是双胞胎的两人时不时咬着耳朵。

“嗷呜!”身后一声轻吟,两人猝不及防,就感觉背后一重,身体就被压到了水里。

“啊!”随着一声“噗通”,两女就落到了浴池里面,然后两人赶紧的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口喘气,她们算是属于纯种的旱鸭子了。

这边刚出来,在一头银发的银羽面前,一道身影就一下从水里跳了出来,跟蓝凤儿类似,一向清冷的银羽看着朝自己压下来的人影,有些惊吓,在水里更是完全的反应不及,就被再度的按到了水里,这边金羽叫了一声,想要过去查看,可是手都没有挥出去呢,身子就被拉到了水里,“啊!”

这边凌儿盈儿几个看着三位小小姐,有些惊慌了,尤其是这过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从水里钻出来,这心啊,都揪到口子上了。

“没关系的,再怎么样她们都是八阶九阶的化形灵兽啊,就算是在水里好了,也无碍的。”已经泡在水里的冰怡茹满脸的舒适,轻声的说道。

“可是金羽银羽是全然不会水啊。”蓝凤儿非常清楚金羽银羽,也知道小雪儿,小雪儿深得姐姐的真传,这要是一下玩脱了,那可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安啦安啦,小雪儿会照顾好她们的。”冰怡茹一把将想要过去的蓝凤儿给抓了回来,然后,身体仿佛柔弱无骨一般的缠上了蓝凤儿的身子,丝滑的小脸在蓝凤儿已经湿润的玉颈上亲昵的蹭着,一双小手非常不安分的在蓝凤儿身上抚摸着。

“啊,姐姐,不要乱摸啊,不要……”蓝凤儿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至于金羽银羽那边,早就已经抛到脑后了。

看着亲密依旧的两位小姐,凌儿盈儿众女相互一笑,然后便各自忙开了,伺候两位小姐沐浴,她们可绝对不敢掉以轻心的,不然,这后果……很不好!

“小雪儿!”这边金羽一下从水里钻出来,冲着不知道在哪来的小雪儿喊道,身上的单衣早已完全湿透了,发丝更是黏在了身上,眼中,带着点点的怒火。

没有回声,过了好一会儿,银羽这才从水里钻出来,口中吐出一口水,小脸之上早已不满怒火,她可不是蓝凤儿,小雪儿也不是冰怡茹,所以,她可没有必要给小雪儿面子。除了那黏在身上的长发,她比金羽还要惨,身上的单衣也是被扒掉了一大半。

小雪儿一下从银羽前面的水里钻出来,吓了正在找她的银羽一跳。银羽反应过来,然后急道:“你给我站住!”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尚还是小猫形态的小雪儿就追着金羽银羽满宫殿跑,所以从当时开始,她们就挺怕小雪儿的,现在,其实还是害怕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她们想要发起抗议,金羽银羽同时朝着小雪儿追去,不过,这在水里完全追不上啊,可能,空中也追不上。

“哈哈,你看,我说吧,她们绝对是没事的……”冰怡茹看着已经闹开的三个妹妹,笑盈盈的。

蓝凤儿还在被她抱在怀里,小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口中低声呢喃的,“姐姐……”

冰怡茹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蓝凤儿,这边两个女孩抱在一起,那边三个丫头还在闹着,边上凌儿盈儿两个来到两位宫主的背后,蹲下身子,轻皱眉头的说道:“宫主,还是别闹了吧,快快结束,一会儿还要去上面呢。”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不着急的,我们可是特地赶回来的。”冰怡茹笑盈盈的回应道。

轻轻的抹了抹脸上的水渍,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一个眼神就给了蓝凤儿,被姐姐箍在怀里的蓝凤儿顿时就知道了姐姐的想法,只能被迫的点头,冰怡茹这才将蓝凤儿松开。

这边凌儿盈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蹲着身子就想要将替两位宫主清洗发丝。

然后手刚伸过去呢,冰怡茹和蓝凤儿便一下钻到了水里,凌儿盈儿其实一直在注意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们依旧反应不过来啊。

冰怡茹和蓝凤儿转瞬便重新冲了上来,然后一大捧水直接就泼到了两位姐姐的身上,凌儿盈儿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她们就像是认命似的张着嘴,水顺着脸颊滴落,凌儿一下压低声音的说道:“宫主……”

话还没有说完,随着一声轻叫,两人就被拉到了浴池之中。

“宫主!”凌儿盈儿一下从水里站起来,身子已经全湿了,脸上满是无奈的表情,她们就知道会这样子,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在进来的时候特地换了衣服,她们本来还存在侥幸,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可是,她们觉得自己想多了,想要宫主从良,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亦或者,夫人在。

“嘻嘻!”冰怡茹冲着凌姐姐甜甜一笑,,笑盈盈的说道:“别嘛,一起洗嘛,大家一起才热闹不是吗?”

说着,便亲昵的蹭着凌姐姐的身子。

“宫主啊……”凌儿反抱着冰怡茹,无奈的笑道。

还在上面的诸位姐姐赶紧离开边沿地带,生怕被宫主给拉下去了,不过冰怡茹是那么容易让她们逃掉的吗?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时候的呢。

“我拉你们下来,还是自己下来?”冰怡茹眼睛弯起来就像是两个月牙,笑眯眯的问道,手中带着寒气,与周围的热气完全融在了一起。

“别别别,我们自己下来。”与其让宫主动手,那还不如自己主动下去呢。

顿时,便缓缓下去了。众女一起泡在浴池之中,冰怡茹很是满意的趴在妹妹的身上,凌儿和盈儿就在她们的身后替她们梳洗着头发,反正都已经湿了,那么她们也不在说什么了,正好在水里更方便替宫主梳洗。

凌儿手指正在冰怡茹的发丝上动着,一下就看见了在冰怡茹背上的伤口,惊呼了一下,“哎呀,宫主,你的背后怎么有伤啊?”

冰怡茹扭头看了一眼,看不到,凌儿赶紧点了点,冰怡茹感觉着凌姐姐所点的位置,一下明白了,“啊,就是这一次在中天域受的伤,不过已经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

“这怎么能叫小伤呢,女孩子的皮肤啊,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小伤。”凌儿有些生气的对冰怡茹说道。

说着,便沉寂了下来,看向冰怡茹系在右臂上的白色丝巾,说到伤口,那里的伤口才是真正的大啊。那是雪蝉皇后在极冰之巅吐下的蝉丝,然后在经过暴雪的封冻也还能以丝线的方式存在,将它取下之后,织成了这条如同薄纱冰雪一样的雪巾,那是白墨莲送给女儿的。

那边雪白的下方,有着一个非常,非常丑陋的伤疤,这就是当年冰怡茹被麒麟族众人逼迫,然后在气急之下,在宣布冰凌宫脱离麒麟族的时候,做出来的决绝之举,她自废麒麟脉,而属于她的麒麟脉纹就在那里。

连骨带肉,冰怡茹将那一块的血肉直接斩断,麒麟血脉从此剥离,因此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口,不过在后来,属于冰怡茹的第二兽魂,也就是所说的生命血脉觉醒,在生命血脉的帮助下,她的手臂才恢复了原样,不,已经恢复不了原样了,那里,永远留下了一个无比丑陋的伤疤。

这个伤疤本来是可以去除掉的,但是她不要,想要留下做一个纪念,一个痛苦的纪念,正是因为如此,白墨莲尊重她的选择,也就没有让她去掉伤疤,只是做了这么一条丝巾,用来将她的伤疤遮掩。

手臂上有着那么大的一个伤疤,冰怡茹也从来没有为此说什么,但要是有人特地的去揭开这个伤疤,但她一样会感觉到悲痛,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家人陪在身边就够了。

雪蝉皇后所作的丝巾,就算是在水里也不会浸湿,完全以一种万浊不侵的姿态系在冰怡茹的手臂上,凌儿看着如此,想了想,轻声的说道:“宫主,我觉得还是将这伤疤去了吧。”

“没事,反正这是在手臂上,衣服一穿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说对不对,所以啊,没有那个必要。”冰怡茹耸耸肩,因为肩膀的动作,上方的水珠顺着流下,在那诱人的锁骨之上生成了一个小水洼,仰着头,摊开手,一脸的享受。

“唉,好吧……”既然这是宫主自己的决定,那么凌儿也就不多说了。

边上的盈儿也是一样,这一次身上增添了伤口的可不只是冰怡茹,蓝凤儿也有,只是相比冰怡茹来说,蓝凤儿身上的伤口比较小,所以一开始盈儿还没有发现,现在,看见了。

“啊,公主,你,你也受伤了?”盈儿托着蓝凤儿的秀发,突然叫道。

蓝凤儿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哦,那个啊,是因为破天之翼展翼留下的。”

“对啊,这一次,我们也是没有想到啊,用到了远超过我们实力的破天之翼,所以……”冰怡茹在一旁轻声的解释,然后啥笑道:“其实我也有的。”

“宫主,你还说!”凌儿扶着冰怡茹的肩膀,一下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冰怡茹。

“我……”冰怡茹举着手指,感受着身后凌姐姐的劲道,然后轻轻一笑,随即说道:“凌姐姐啊,这没办法,我们从来没满过你们对吧,这是破天之翼,没办法的,所以就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了啦。”

“怎么能不在意啊,宫主,这都伤到身子了,你们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绝对不能,不能……”凌儿立刻觉得自己乌鸦嘴不好,一下停了下来。

“……夫人知道吗?”凌儿嘟着小嘴,忽然轻声的问道。

“妈妈呀,知道啊,当时她就在我的身边呢。”冰怡茹知道凌姐姐想说什么,便赶紧解释道。

边上的蓝凤儿也是赶紧的跟盈姐姐解释道:“我这个妈妈也知道的,真的。”

盈儿无可奈何的呼了一口气,边上的诸位姐姐分别押着三个闹开的三个小丫头一起过来了,冰怡茹和蓝凤儿被围在中间,两人有些无奈,这让她们怎么解释呢,因为她们都知道啊,她们之前都跟她们解释过的,所以,这真的没有办法啊。

“啊哈哈,那啥,姐姐们,这我,这我们真的没办法啊,我们也尽力了,但是破天之翼阵图就是这样啊,所以,所以……”冰怡茹稍微有些认怂,小声的说道。

“呼……我们知道了。”凌儿呼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既然夫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那么她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反正到时候夫人要收拾宫主的时候,她们怎么样都管不了的。

她们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山腰这边,星晓豪站在那里,迎着风,长发随之飘扬,如同猎猎旌旗,身上只着着单薄的单衣,星晓豪缓缓睁开眼睛,如同沉寂无风的星夜一般,身后,墨君离缓缓走出来。

“听她们说,两位小姐出发了,少爷,你准备什么时候上去啊?”墨君离问。

“我能不去吗?”星晓豪发问。

“可以啊,只要你不怕夫人闹。”墨君离摊摊手,想起那个在儿子面前就跟一个未出阁姑娘一样的夫人,他便轻轻的扬起了笑容。

“……”星晓豪无奈,然后长长一个叹息,他明白了,这始终是逃不了的。